张胜男也丢不起这个人,只能闭嘴。
“你轻一点,床都快被你弄坏了。”
……
“重……重一点,你没吃饭吗,怎么就这点力气。”女人的声音急促而热情。
接下来,张胜男除了粗重的喘息声,听不到任何声音,应该是女人的嘴唇被咬住了。
确定张胜男听到关键词之后,张铮拿开了砖头,蹑手蹑脚地抬着轮椅走。
“你都听到了吧,在床上的时候,无论是男人女人都会情难自控,轻重都是人家自愿的,柳青青身上的伤不在家暴的范畴。”
张胜男还没从刚刚的羞窘中回过神来,就听到了这么一番“教导”。
“那你是没看到柳青青伤得多严重,都要破皮了。”
张铮无奈扶额:“你觉得她会让我看,人家俩夫妻关系好着呢,周景行立了功之后,都顾不上治腿,就往家跑,为了什么?”
“还不是为了床上那档子事情,那东西跟毒一样,一旦尝了,这辈子都戒不了。”
“还不是你们男人好色,瘸了也是活该。”
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张胜男的眸子再次暗淡下来,自嘲地睨了一眼膝盖上厚重的毯子,补充说:“当然我也是活该。”
张铮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能故作轻松地指了指旁边的家属楼:“你饿不饿,我给你做饭吃。”
“不饿。”她话没说完,肚子就很不给面子地叫起来。
男人也没说什么,推轮椅就往自己家走。
本来没结婚的军官是分不到房子的,可是张铮情况特殊,老首长以为他这辈子可能就是一个人过了,算是以后养老的地方。
想着他以后年纪大了,腿脚不好,为了出入方便,还特意给他分了一个一楼带院的。
这倒是方便了张胜男。
她对着满院子的松柏陷入了沉思,要不是身边还站着活生生的男人,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墓地呢?
正常人谁会在院子里种松柏?
“我是个粗人,觉得花花草草难伺候,院子空荡荡的又可惜,所以种了这些树。”
张胜男皮笑肉不笑:“你喜欢就好。”
进了房间之后,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冰冷简陋。
唯一的家具是床,唯二的家具是一张单人书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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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碗筷也是一副。
男人把搪瓷勺擦了好几遍,才递过去:“你别嫌弃。”
张胜男并没有接男人的勺子,而是用不冷不热的眼神打量着他:“你什么意思?”
突然的表白,三更半夜的又把她带回家,还说一些引人遐想的话。
男人憨憨地挠挠头:“想跟你在一起的意思。”
“之前我追了你三年,你假装视而不见,现在我瘸了,你要跟我在一起,你是脑子有病,还是癖好特殊?”
张铮也很委屈,小声反问了一句:“你又没说过,我怎么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