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青家什么情况?”
孙水仙探出来一个头,表情有些茫然:“你怎么想到问她了?”
“没事,随便问问。”
“一个赌鬼爹,一个二流子弟弟,她也不是好人,头婚男人死的早,一家三口在火车站搞仙人跳,赖在家属院不走,靠着勾搭男人为生,你要是不相信的话,你可以去打听一下。”
男人不置可否,她们两个人各执一词,除非有确凿的证据,否则,她不会相信任何一个人。
“时间不早了,我头有点疼,医生说我是受凉了。”孙水仙侧过身子,扯了扯被子盖好。
她并不想跟刘贵滚床单,她跟那野男人约好了,下半夜就过去。
而刘贵属于人菜瘾大,明明两三分钟就能完事,可非要折腾好久,弄得她身上都是口水,难闻得要死。
洗澡还要烧水,麻烦死了。
刘贵才不是怜香惜玉的人,粗鲁地掀开被子就压了上去:“我也受凉了,咱们相互暖暖。”
看着身上的力不从心的男人,孙水仙已经开始进入倒计时。
秒针还没有转完整的一圈,男人就像是泄气的皮球一样,软趴趴地压在她身上,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来气。
心里很不耐烦,还要佯装受不住的样子:“死鬼,床腿都快坏了。”
刘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