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我们不走了,在这儿很好。小石头住在这儿很自在。”越安看向身后的小石头。
宇文稷杵杵白以楠,“你别逼人家,每个人都该有自己的生活。”
白以楠似乎明白了什么微微颔首,“好你喜欢就好。只是日后若有需要,随时可以找我。以后也别叫我公子了。我比你大,就叫我白大哥好了。”
“不敢,我越安镇北侯府的家生奴才,不敢与主子平起平坐。倘若没有小石头,我与内子倒也无妨,只是孩子还小,不想他日后活得太过艰难。”越安扭头再看了眼小石头。
白以楠微微颔首,若是回到府里,这孩子便也成白家的家生奴才,这往后怕是也没什么前程可言。
拿出一袋银子递给越安,“别嫌少,出门急就带这些。你我一同长大,我从没拿你当下人看过。
不回府也好,往后你儿子的学费、吃穿我包了,全当我这个做伯伯的一点心意。”
唠了会儿家常,三人便离开越安家,此时已是下午。宇文稷看看苏北辰,“老苏忍一忍!”
说完一拳打了过去。这一拳很重,直接将苏北辰打倒。
“你干什么?”
“帮你。”宇文稷杵了杵白以楠,“一起?”
就这样,二人给苏北辰“画了个彩妆”。随后拉着鼻青脸肿的苏少尹进了皇宫。见到承德帝,宇文稷将遇袭的事情说了一遍,“父皇,儿子差点回不来,差点见不到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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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帝蹙眉,打量了三人一番,“可曾抓到行凶者?”
白以楠躬身施礼,“回陛下,臣只抓到十余人,其他的跑了。多亏苏少尹帮忙,不然臣与手下弟兄怕是很难脱身。”
承德帝这才注意到一直低着头的苏北辰,“抬起头,让朕瞧瞧。”
“是。”
“哎呦,这歹人也太可恨了,怎么下这么重的手,苏太傅见了怕是会心疼的。
快下去让太医给你上上药,哎呦,真是可怜。”承德帝也是打过仗,自然看得出,苏北辰脸上的伤不是匪徒伤的。又想到这孩子也是可怜,能帮就帮一把。
得到官方认可,苏北辰如同得到免死金牌,跪下好一通谢恩。等他出去了,宇文稷掏出腰牌呈上,“父皇这个是白大将军,在歹人身上搜出来了,请您过目。”
陈公公取来转呈承德帝,承德帝扫了一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老三,你,什么意思?”
宇文稷连忙跪地,“请父皇彻查,有人栽赃太子。太子哥哥是儿臣的亲大哥,再怎么着也不会杀儿臣。
再说,这块腰牌明显是别人伪造的,目的显然就是诬陷太子哥哥。
父皇儿子别的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太子哥哥再穷,也不至于请山匪行刺,再者,多蠢的人,行刺的时候会携带东宫腰牌。”
承德帝脸色缓和了些,“那,苏北辰的脸又是怎么回事儿?”
“父皇,您不全知道,苏太傅打得太狠了,不然苏北辰也不至于逃跑。儿子想帮帮他,让他顺利回家。”
承德帝微微颔首,“哼,你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都被小猴子带坏了,太皮了。对了,朕送小猴子的东西,她收到了吗?”
“回父皇,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