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说得大几十万两呀。
谁人不知,整个鸿顺赌坊的赌客只有陆家二少夫人的最好赚。
可如此豪赌之局,除了各大皇商和织造署那些个头头谁敢上场。
一个个脸上纷纷露出了为难之色。
曲云初料定刘全不会放过如此大好敛财的机会,故意悻悻的摇头:“看来是没人愿与我赌了,正好,我听说上京城里的好些赌坊颇负盛名,眼下春暖花开的,沿途到上京城里转转也好,顺便发笔横财回来。”
“怎敢怠慢了二少夫人。”
大掌柜是个有眼力见的,这么多白花花的银票从赌坊溜走,背后的东家自然不依从。
“二少夫人请上楼暂歇,在下定让少夫人满意。”
他连忙将人引到二楼去,寻了几名有些实力的赌客先陪着二少夫人玩起了骰子。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过去,曲云初就故意输给了赌徒们上万两银子。
消息传出去,没过多久,那刘全就带了人过来。
“哎哟,二少夫人,咱家方才听人说你去了织造署,咱家这两日身子不舒服,在府中修养。”
刘全故意瞪了眼跟前的小厮们,大骂道:“这些个没眼力见的东西,也不将二少夫人请到衙门里去。”
话落,神色一转,又笑眯眯的道:“咱家这不听说此事,就赶忙拖着病体赶了过来。”
本只是装得病怏怏的想要搪塞过去,可曲云初看了眼他脸色后,顿时蹙起了眉头:
“刘公公气色是不太好,这病怕是的确不轻。”
他身旁的小太监来喜一听当时就不乐意了:“二少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
刘全也有些不高兴。
“自然是肺腑之言。”
曲云初直言道:“刘公公近来可觉得精神不济,失眠多梦?”
“二少夫人如何得知的?”
刘全有些诧异。
他身子一向很好,这些日子虽然决心整肃皇商之事,可也没有亲力亲为。
就在近几日,他突然就感觉身体状态呈直线下滑。
曲云初并未直接作答,而是继续问道:“刘公公近来可有觉得自己脾气变得古怪,不喜与人交流,常常自言自语?”
被她一语中的,刘全缓缓陷入沉默。
“刘公公近来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