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多少斤的体重,风大点就得就近寻棵粗壮些的树抱着。
他这一拽我直接身体失去平衡,一下子坐在沙地上,脚腕还没挣扎出迷彩帽的手,就被他几乎是拖着拖进了司简跳下去的地方。
几秒之间,沙子从领子衣领、袖口、裤腕冲进衣服里,嘴里还吃了几口。
小主,
“幸好你帽哥哥我聪明,来之前买了保险。”
迷彩帽在一旁哀嚎,他的腿好像受了伤。
这家伙说着说着更委屈了,“牺牲在这里也是为科研牺牲,只是如果我有什么后遗症可怎么办。”
我本来很想怒怼他,但看完四周之后,发现这里很安全,迷彩帽虽然用力拉我下来,我却没有受伤。
“那我肯定把身边单身的女性朋友都介绍给你,呜呜呜,帽子,你如果不介意的话,男性朋友我也是有的,只是不多。”
司简一身黑衣笔挺,身上不见半点污垢泥沙,像是拎小鸡仔似的把我从沙堆里拎出来。
我对他道了声谢,司简只说了句不用谢,就把头别开。
沙子下面的空间可能才是盗墓贼真正光顾的地方。
大概是见识不够广泛,我无法通过在博物馆里学到的东西判断出这里的作用。
这是一个大概百平的空间,四周布满了壁画。墓内空空如也,连个碎瓷片都看不到。如果不是盗墓贼无法从狭小的盗洞中将壁画运出,可能连壁画我们都看不到。
空间挺大的,在里边感觉不是特别压抑。
上层的壁画有一部分是和下边连起来的,云纹延展下来,组成了完整的一幅图。
这下子就更不能确定我们刚才所处那层的意义了,直接把台阶修下来多好,还要再造一层给下边戏台子封顶搭棚?
在墓室的东边靠墙的位置,有个离地三十厘米左右的台子。
迷彩帽冲了上去,“看见没,唱鬼戏的戏台子是真实存在的。”
在面临多研究会儿壁画和任由浓烈的二氧化碳破坏壁画的抉择之中选择了后者。
“这是个戏台子?”
迷彩帽点点头,然后用手指向一处壁画。
“终于到了我的领域。”他非常自豪,几乎想要叉个腰显摆。
我和司简一同观察起了其他壁画。
一般来说,壁画会记录下墓主人的生平。
这壁画的内容简洁易懂,没有花哨的装饰,云纹雕刻之下画着的就是主人翁。
壁画中被画的体型最大那位,他穿着红色大衫,面容慈祥,额头饱满,脸泛红光。这应该就是墓主人了,为了彰显身份,他的身材比例夸张到像是个巨人。
他站在戏台中央。身后站着俩红衣女童。一人用衣袖遮掩了半张脸,剩下的半张脸从一边露出,像是在调皮的偷看来客。另一女童规规矩矩双手抱拳像是在对墓主人行礼。
周围则是很多只有墓主人画像一半大小的背景人物,他们纷纷注视着最中间的那穿着红色大衫的人。
化学颜料是近代才有,古时候多数是矿物质之类的,能保存到现在不被风化,说明这墓长时间不通风,我们有很大的几率是第二批来的客人。
“那是什么?”
司简用红外线灯对着壁画上方的东西转了一圈,在墓主人的头顶,画着两个水滴形状的半圆,一黑一白,像是太阳一般挂在天上。
哎呦喂,大哥。
你手里那可不是探照灯!那是红外线啊!
那玩意儿射在人眼睛里都有危害的,他竟然直接照壁画,暴殄天物!
我看向他圈出来的东西,却不敢制止。
他不是我们博物馆对着文物开闪光灯的客人,也许再过几年,等我胆子大了,说话硬气点,就敢于对司简这种气场的人做出阻拦的动作了吧。
刚想回答,迷彩帽却抢先了一步“太极图,那是八卦最开始的图案。”
历史的长河里,无数信仰层出不穷。也许还是在茹毛饮血时,就有以叶遮体的新人类开始发现些超出他们认知的东西。
天上打雷,树木起火,生肉散发出迷人的气味,新人类的崇拜就就此诞生。然后它们会发现每次伴随着雷电出现时就会有熟透的肉出现,便认为“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