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小影笑了笑：“不想玩了，不是谁都像你一样是个夜行生物。”

“一晚上不睡又没啥影响...”帕蒂嘟囔道。

正如帕蒂所说，几天几夜不睡觉对于他们几个非人生物而言其实问题也不大，但多年养成的习惯让她到了时间就有困意，靠意志确实能克服，只是没必要。

“那...房东呢？”帕蒂看向莫晓。

“我？我倒是和小影的想法一样...”莫晓摸了摸鼻尖，躲开帕蒂的目光。

“嘁...你俩真是穿一条裤子的。”帕蒂表示鄙视。

叶小影一脸微笑，莫晓也对她的鄙视坦然受之：“嘿嘿，如果我在年轻几岁倒是有闲心陪你逛逛夜市，可惜现在没那精力啦。”

“你在我们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帕蒂竖起中指，“本姑娘叱咤风云的时候你祖先都不知在哪玩泥巴呢！”

莫晓撇撇嘴：“这时候掏出年龄来压我了？平常不是总标榜自己青春逼人永远十八么？你的年龄标准可够灵活的啊。”

帕蒂昂首叉腰：“我喜欢，你咬我？”

“行行行，我说不过你。”莫晓不想和帕蒂继续争，他觉得自己怎么着估计都是输，他的视线从两女身上扫过，略微感概，“不过说实话，我很早就觉得你们几个活了成百上千年，心态可真够年轻的。”

“活得久，保持一个好的心态相当重要。”叶小影微微一叹，“房东，你知道除了捉妖人镇压外，妖怪最多的死法是什么吗？”

莫晓脑海里崩出一个答案，不过却不敢肯定。

“是自杀。”帕蒂帮他回答，语气颇为感概。

还真是！莫晓不由得咂咂嘴表示意外。

叶小影摇摇头，和帕蒂貌似有同样的感慨：“轻生自杀的妖怪...活得久总会遇见几个，我以前有个朋友就是自杀而死，经历了过多的悲伤和不幸，长生对他而言就不是恩赐，而是诅咒了。”

“也就是活腻了想不开吧。”莫晓叹道。

“精神病可不止出现在人类身上...”帕蒂目光的目光有些玩味，“如今非人之地还有专门针对妖怪的心理辅导...莱恩以前就进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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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晓和叶小影同时望向她，一脸震惊。

“别大惊小怪的，她是去咨询我为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