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见到了,他睡的就是你说的那什么席梦思,不过睡席梦思有什么用啊,哎,还不是疯了。”
小徒弟听着洛大夫的话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袋,睡个席梦思就疯了?
这时,外面有人进来,是做布匹生意的林老板,林辉。
“洛大夫,哎呦,来找你抓点药,这脖子扭到了,疼的慌。”
洛大夫行医半辈子,医术是极好的,所以来找他看病的人也多。
“哎呦,林老板,您是要抓药啊,我这也可以给您针灸治疗,您看看,想怎么治。”
林老板半把胳膊支在柜台上,“那行,您给我针灸一下吧,疼的厉害啊实在是。”
“哎,洛大夫,听说您今天去那余家了?”
“哎呦,您消息可真灵。”
“害,这有什么的,现在这消息,传的多快啊,”林辉停了下又接着说:
“我看那樊宾啊,八成是疯了,上次见到我莫名其妙就冲上来对我动粗,您看我这脖子就是他给弄的,疯疯癫癫的,哎你是不知道啊洛大夫,上次看他,就在那胡言乱语,谁他娘的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啧,洛大夫听着林辉的话,控制不住的咂了下嘴,谁说不是呢,今天他去看诊,见那樊先生,真是全程在胡言乱语。哎!还有会客厅里供奉的那尊佛头,分明就是吃人的邪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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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房里,樊宾睡了一觉感觉身体没什么别的异样感,但还是发冷,又想起下午洛大夫的嘱咐,那药得一天两顿,便下了床想叫章叔帮他煎药。
他穿的很厚,出了屋子,便看见章叔坐在院里那槐树下面,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樊宾刚想开口叫,却见章叔慢悠悠的站起来,往外面走,步伐越来越快,一边走还一边念叨着什么。樊宾很奇怪,也顾不得自己发寒的身体,便想跟上去看看他究竟要去哪里。
出了门,章叔有目的朝着一个方向头也不回的走,樊宾跟在后面走了一段却发现这个方向是去往余家旧址的方向。
他心里一怔,章叔大半夜去那干嘛,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他握紧了拳头,沉着声跟在后面,随着他的脚步,越走越快,那个地方早就烧的没个样子了,他见章叔走了进去,便也跟了过去,想看个究竟。
但让樊宾惊悚的是,只一眨眼的功夫,便跟丢了。
他顿时慌了,但又不敢发出声音,只得在那废墟里寻找着章叔的踪迹。
“哎,你们看,那边那个是余家的上门姑爷不?”
正巧这时候有几个人从那边路过,一眼便看到了废墟里的樊宾,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干什么。
“哎,好像就是他!”
“哎呦,大半夜的真吓人,你说他是疯了吧,在这干嘛呢?”
“这还用说,估计是妻儿没了,受刺激疯了呗!”
“咱们要不上去看看,别在出点什么事!”
几个人商量着也走了进去,只看见樊宾在一堵烧黑的墙后面,伸出脑袋不知道在看什么。
“樊先生?”
樊宾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跳,他转过身去,见面前是几个年轻男人。
“樊先生,大半夜来这干嘛啊,快回家了,这么晚一个人多不安全。”
“你们怎么...你们怎么在这的”
“我们路过看您一个人怕您出点事就过来看看您,您该不会还想殉情吧,真得节哀啊,樊先生。”
“啊,不,我”樊宾有些荒乱,想起自己来这的目的,
“你们几个有见到章叔嘛,就余家那个管家,城里的人应该都见过。他刚刚来这了,就在我前面来的。”
几个人面面相觑,一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最后还是一个年龄稍大点的男子开了口:“樊先生,什么章叔啊,您是糊涂了?那章叔人早就不在了,火灾那天不是和您妻儿一起抬出来的嘛,哪里还有章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