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一次,他们两是否还能爱得如痴如醉。
隔壁书房,林惊容捧着书看,一位身着深色紧身衣的男子忽而跳进窗内,跪在林惊容面前。
“公子,容七让我把此物送回来。”
男子说着奉上一个暗红色的木盒,他将木盒小心打开,里面赫然躺着一颗莹白温润的东珠。
这颗东珠大概有一个拳头的大小,表面平整,形状圆润,颜色是纯净的白,这是一颗品质上乘的东珠,其价值远超万两。
林惊容似是见惯了宝贝,眼皮都未抬一下,只道,“这东西既然抵给他了,就随他处置。”
“是。”
男人将木盒合上,转身消失在窗外,无影无踪。
回门之日,男方为拜见岳父岳母,需要准备不菲的礼物。
为了这笔礼物,林御史又大出了一次血。
回府的路上,谢春朝担心父王会为难林惊容,便一直在马车上嘱咐他,
“我父王问你什么,你可要仔细些回答,千万不要提我们在分房睡。”
“我记下了。”
“若是你有答不上来的话,什么也不要说,我来说就好。”
谢春朝说完,又看向林惊容单薄的身材,她是真怕父王一时兴起要和林惊容比武。
以林惊容的体格,怕是连父王半招都撑不过去。
相对比谢春朝明显写在脸上的开心和紧张,林惊容要淡然许多,当然他的内心也有几分兴奋。
不为别的,只为他马上就可以看见当世杰出的武将。
林惊容自幼研习兵法,其中谢春朝的父亲辽王的行兵布阵,是他一直学习的对象。
如今可以近距离接触这位名扬天下的战神,他怎么可能不兴奋?
林惊容想到这儿,心叹一声,可惜辽王乃楚国皇室,不能为他所用。
不然……
“惊容,你快看,那栋高高的阁楼就是我家的房子。”
谢春朝激动的拉着林惊容的胳膊,挑开车帘,指着远方的阁楼给他看。
她明明只是离家三日,却感觉有三年之久。
那栋阁楼在四周的建筑下衬托的越发高挑显眼,它一栋楼鹤立鸡群,附近再没有比它高的楼。
若是站在那栋楼上定能一览上陵好风光。
谢春朝说,“我父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