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们如此劝诫,我也没有耐心再玩下去了,我关闭了游戏,乘坐电梯来到顶楼。
我坐在顶楼高台边缘,感慨地看着远方的辉煌灯火,我知道,那份热闹不属于我,我一头栽下去,就像一只折翼的鸟儿。
没有像预想的那样,我没有感觉到粉身碎骨的疼痛,反而像是跌进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我悬浮在这一望无际的黑暗中,一束光照了下来,光芒中站着一个面戴哭脸面具的忧郁男人。
光束也照亮了他身后的壁画,那是一个冷色画的巨人,巨人的脚下是暖色画的小人。
不懂美术的我却在第一时间看出了画的含义:冷酷的上层人,以及虽然贫穷,但依然心地善良的底层人。
因为感受过苦难,所以感同身受的底层人往往会更加同情同层的穷人。
那个哭脸男说了一大堆我听不懂的话,重复来重复去就只在强调自己是无所不能的造梦者。
他说,他已经用我的生命开辟了一个梦境,而我,可以成为这个梦境的主宰。
我看了这个梦境的运作,拒绝成为这个梦境的boss,这使得他万分不解。
人穷,志不穷。
他口中说的boss,正是我最讨厌的资本家。
我虽爱财,但不爱不义之财,我知道资本家的钱都是从千万个和我父母一样的底层打工人身上压榨得来的,都是浸着血与汗挣来的钱。
没有boss就意味着他的作品无法完成,这使他很恼火。
他指着我的鼻子道:“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给你一个发家致富的机会你都不要?就算你不当剥削者,那个位置也总有人会替你坐上去,到时候,被剥削的就是你!”
听见他的指责,我也在质问自己:金志成,你怎么就这么要强呢?明明顺着那些上层人的意思,你就不会过得这么辛苦了。你现在这样,究竟是在坚持什么?
纠结之后我还是没有动摇,他一气之下把我关进了游戏的水晶塔里。
好烦,活着操劳一生,打了一辈子工,死了还要变成游戏的运作系统,继续给他人打工。
哭脸男说对了,就算我不当剥削者,那个位置也总有人会替我坐上去,于是一个自称研究者的胖男人来了。
他说他的论题为“富”,从他油光满面的模样能看出来他确实在他的论题上下了不少功夫。
但这都无关紧要,我只想来个人给我狠狠抽死他!
只要是吸血的资本家,我就忍不住想抽他们几个大嘴巴子,但我被封在水晶塔里,只能看着这群魔鬼不断压榨底层的价值,在上层社会享受富贵荣华。
其中也有源源不断的闯关者来挑战他们的权威,但最后这些闯关者都选择了讨好他们,加入他们,成为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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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是他们达到王者的最快途径,有了上层人的资源,他们可以快速通关,这和现实世界中的人情世故如出一辙。
毕竟,不用推塔就能达到王者,为什么要费那个冤枉劲?
玛德傻逼游戏,还说是幻境呢,做得比现实还真。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