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了一阵,门突然被人推开。
贾张氏吓一哆嗦,以为人听见来寻仇来了。
没想到是棒梗,鼻青脸肿的,看就是被人打了,攥紧拳头,在门口站着,嘴里还嘟嚷个不停。
“我没错,我没偷东西,我没错。”
说的什么,贾张氏没听清。
就是看到这亲孙子吧,心里那火气又上来了。
就是因为这小王八羔子,自己才会那么惨。
被儿媳妇逼,被何雨柱打。
都是因为他!
“棒梗,你刚才哪儿去了,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你,奶奶受了多大的委屈?”
“不都跟你说了吗,偷东西被抓到了别承认,棒梗,奶奶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
“嘿,这死孩子。”
看着棒梗还在那儿不出声呢,要不是因为他,这个家能成这样吗。
想到这,贾张氏揪过棒梗,操起扫把就打过去。
把那心里的火气,全部撒到了她这亲孙身上。
……
何雨柱让妹妹送聋老太太回屋,自己走回了房间。
墙上的挂钟摆着,刚好走过午夜十二点。
新的一天和新的一年同时到来,心里却没有多少欢庆。
今年过年没有烟花看,更没春晚和庆贺过年的朋友圈。
有的是一出大戏。
“这年过的,真是累啊。”
午夜的钟声滑过旧时,新的一天,又有多少人难以入眠。
反正他不管,回空间看看新解锁的鱼塘,然后睡觉。
再大的糟心事儿,也得明天再说吧。
很多人睡不着,三位大爷也一样。
前院聚在一起,搞点最便宜的散装白酒。
就今晚这事,得好好论论。
“你们说说吧,明天这大会该怎么开?”
一杯酒下肚,一大爷先开了口。
新年第一天,就要召开全院大会,这叫什么事,他丢不起这个脸。
可再丢不起,秦家的事还是得解决。
“这还能咋开,就事论事嘛,谁的错,谁就要承担责任。”
三大爷把酒瓶子往自己这边移动一下,心疼的紧。
一人一杯得了,就是散装酒,也经不起这么喝啊。
“要,要我说啊,这事还得从傻柱身上下手,要不是他把事情挑起,也,也到不了这个地步。”
这二大爷,酒还没喝呢,就开始说胡话了。
一大爷一拍桌子,什么话啊这是。
这都能扯到人柱子身上,老不害臊,至少要点脸吧。
“你看看,一说你就急,老易我知道你,你偏袒那傻柱,可这事,本,本来就是他挑起的嘛,大过年的,孩子拿他两个馒头,也不至于。”
要按二大爷说法,就跟那贾张氏一样的。
什么孩子,什么拿两个馒头。
什么大过年的不至于。
一大爷听了都心累,刚想说他。
门外又传来一人声:“我觉着二大爷说得对,这秦家虽说也有错,可那傻柱也是个惹祸精啊,大过年的,你说你跟一孩子计较什么,把人秦家搞得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