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只能无助地擦拭着女孩的眼角，再向上帝祈求她别再伤心了。

“宋辞……”

“嗯，我在。”

苏杳又叫了一声，软软糯糯地，还有点带着哭腔的沙哑，宋辞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可以这么好听，他很想把这个少女抱起来哄，可是又怕再吓到她，只能还半撑在上空中，等待少女的审判。

“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少女的声音带着不确定，他怎么会让少女不明白自己的心思？阴暗又昭然若揭，但是承认后她会逃跑吗？毕竟已经被刚刚的自己吓到了，逃跑也是正常的吧，他不像纳萨尔在少女不知情的时候肆意欺负她，又不像洛希德会利用自己的身份为自己讨甜头，更不像卫忱一样会唬人，让少女为他脸红。

他只会在少女面前，把她惹哭。

“是，喜欢你。”但他还是回答了，他的心里抗拒让少女等待，多一秒都不行，这是刻进基因里的固执，少女跑了再说吧，反正现在还在他身边，大不了再抓回来就好了，宋辞在心里阴恻恻地想。

“那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你不知道怎么讨喜欢的女孩子的欢心吗？”

他没想到的是，他的回答引来了少女更深层的宣泄，小珍珠已经不是一滴一滴落下来了，而是一把一把，宋辞感觉他都要捧不住了。

下一刻，让他兴奋的念头在他脑海里响起。她没有想要跑。

宋辞没忍住，一把把少女揽在怀里，引起少女一声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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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从哪变出了一块丝帕，还是粉色的，和他整个人都不是很搭，但是现在很黑，苏杳看不见，就不算他丢脸。

他轻轻擦拭着苏杳的眼泪，还慢慢轻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

“我本来只是想关灯睡觉的，怕黑吗，要不要我……”

苏杳立马打断了宋辞的话，“不要，我现在好丑，不要开灯。”说的太快了，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完还打了个哭嗝，丢脸的样子让苏杳又想红眼眶。

她很讨厌宋辞，真的，她发誓，没有人再能让她这么丢脸了。

“我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