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温闲仔细想了想,后又点了点头,没错,确实存在这个可能。
若是寻常山村,连续不断下半个月的雨早就塌了,若那个村民不是说笑,那这里的的确确不正常。
“这感觉…好像你的那个瓶子,当时我们也是以为自己到了柳府,实际上是阴差阳错进到了瓶子里。”温闲吻着他,小声地说道。
他这一提,倒是给了苍啼些许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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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青玉翠鸾瓶不就类似于现在的情况吗?况且青玉翠鸾瓶里面的一切都可以按照主人所想来设置。
所以他们此刻很可能在某个法器里面。
若是这样的话,即使雨停了恐怕也出不去,只能从中找到破解的法子,要么就是想办法直接把这法器给弄坏。
当然,弄坏法器并不是首要选择,能平稳出去才是最好的。
“那个男子,他在这其中又是怎样的一个作用?”温闲继续问道。
问完,他的吻落在了苍啼的嘴角,眼看下一个就要落到苍啼的唇上时,但他却停住,等待着苍啼接下来的回答。
谁知苍啼却一直没有开口,而是望着温闲,仿佛在等待着他将要落下的吻。
既然如此,温闲便朝着他的唇吻下去。
可就在靠近时,苍啼忽然问道:“还记得瓶灵吗?”
“瓶灵?”
“阿云,曾经就是那个瓶子的瓶灵;高玥前世那个桃妖也是瓶灵;我们在考验里遇到的那两个恶鬼其中一个就是瓶灵;还有,当时追着我到茅草屋企图杀死我的那个柳管家派来的修道之士,就是为了杀死我做瓶灵。”
温闲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你觉得那个男子在这里面是类似于瓶灵的存在?可看他那样子也不像是瓶灵,更像是真真切切地以为这里就是现实。”
“要么他演的太好,要么他从有记忆开始起便在这里活着。”
记忆和经历决定一个人对这世间会作何看法,若他未曾接触过外界,那么将这当作现实也并非是不可能的。
不过具体如何,也得等着调查再看。
眼下,温闲只想把刚才那个还未开始就被他给打断的吻续上,便又朝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待到这一吻结束,温闲想起身去拿些随身带着的点心,但苍啼却紧紧地勾着他不让他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温闲无奈,只能伏在他耳畔轻声道:“我知道你是想与我再说些什么,但是帝君,再继续保持这个姿势下去我会死的,您感觉不到吗?”
苍啼一愣,这才注意到那贴着他的腿上十分清晰的触感。
这让苍啼呼吸一滞,立马放开了温闲,侧过身躲开温闲的眼神道了句:“抱歉。”
望着他这样的反应,温闲不禁露出了笑容,这人还真是离了临湖脸皮就薄,这模样,让温闲总想再对他做些什么。
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温闲只能忍住起身去弄吃的。
然而屋子里没水,温闲又只能打着伞去问那个男子讨些。
等他出了门,苍啼才从床上坐起。
先前在临湖,想着无论怎么逗温闲,家里还有个长辈在,他也不敢太过分。
而现在只有他们二人,看来还是得收敛些,否则把意气风发的温少侠撩拨急了,那事情可就超出掌控的范围了。
虽然如今他对那事也不再排斥,只是总觉得太快,他还想再慢些,再等等。
如此想着呢,外面忽然传来了刀剑声。
此时,温闲站在雨中,伞也掉落在了一旁,在他面前的是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正拿着一支剑对着身着黑衣的温闲的喉咙。
这情形,像极了对立的两方在做着无声的对峙。
“说,谁派你来的?”白衣男子冷冷地问道。
温闲的喉结滚了两下,幸亏与淮苍帝君整日厮混在一起,也让他长进了不少,至少目前不会吓得跪倒在地。
他直视着眼前人,语气也沉稳下来,毫不露怯地直视着眼前人,丝毫不顾礼节,提高声音回答道:“我的到来比您早多了,倒是您,您又是因何而来的呢?千玄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