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妃眼见自己说漏了嘴，只得如实道：“是臣妾听闻舒妃将皇上拒之宫门之外，想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谁知道皇后也赶去了，并非臣妾有意要和她一起的。”

太后了然，看了她一眼，“你只是过去看看，还是想教训舒妃的？”

“臣妾......”慧妃没有再说下去。

哪里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太后呢，她的眼睛向来毒辣，别人的心思总是逃不过她的法眼。

太后微微一叹，“舒妃是过分之极，但你也太糊涂了。”

慧妃没有听懂，问道：“太后为何这样说，既然太后也觉得舒妃很过分，那臣妾替皇上出头有什么错呢，皇上非但不高兴，还冲我们好一顿责怪，明明犯错的人是舒妃，怎么会怪到臣妾的头上。”

想想皇上近来对自己不冷不淡，一直保持着距离，可她仍旧愿意主动为皇上效劳，结果呢，皇上并没有领情，还对她大发雷霆。

太后见她愤愤不平，才缓声道：“舒妃如今马上就要临盆了，又一直深得皇上宠爱，她即便是使小性子，将皇上关在宫外，那也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你和皇后过去凑什么热闹？”

“太后，您这话不对吧，皇上可不是舒妃一个人的，怎么能说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呢？”慧妃很是疑惑。

太后问道：“那舒妃这样折腾，你可有看到皇上责罚她什么？”

慧妃想了想，随即摇摇头，“好像没有，皇上不但没有责罚她，听说一直在往长乐宫送了许多赏赐，还给她写了很多信，但是舒妃只收了赏赐，并未收下皇上的信，皇上倒是一点也不恼怒，实在是令人费解。”

换作是自己，皇上哪里这样哄过她，就连一封信都未曾收到过。

宫里的那些赏赐，每一回都是有师出有名的，比如她的生辰，逢年过节，都会有一些既定的赏赐。

可从未像舒妃这样，皇上为了逗她开心而送赏赐，差别太大了。

太后见她依然不解，索性直接说道：“舒妃现在所做到的地步，其实就是哀家当初希望你能做到的，成为皇上身边的体己人，独一无二，谁也替代不了。”

“舒妃敢这样做，是因为她笃定了皇上的心，一定会向着她，而且事实证明，她是对的。”

能够做到这个份上，太后都没有什么话想说了，毕竟她从前在先皇那里，也没有过这样的优待，能让一个帝王为她倾倒至此，舒妃的这辈子也值了。

慧妃听后，面容稍显落寞，“太后这么说，臣妾明白了，还是因为皇上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