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回家找你商量,这个事不帮他,看他又说得这么恼火,帮得来,上次贺老幺说的这么明白了,这次有个问题,他把钟文林一起牵进来帮着说,这次最讨厌的是他哪个妹夫,帮外人来找舅哥的钱,再不是亲的,但毕竟是同一个公公婆婆的,世间上的事就这么怪,他们一家人找自家人的事,我们外人还在帮他们的忙”。
“你不要扯远了,你的办法是怎么办!”。
“我认为这次不能再去找老幺了,只能找老九了,明天周六先问老母亲老九上什么班,如上早班,明天我们过去,给老九说一下这个事只有求他当是帮我们的忙”。
“只能这样了,我明天抽时间专门去问老母亲,就这样睡觉了,明天各有各的事”。
第二天,程山阳老习惯,早上参加调班会,然后下井巡视工作面,查出问题安排处理,出井后写好日志,回家。这时勤惠己在做午饭了。程山阳问他老九情况,情况是上早班,已经跟老爸说了,叫老九晚上在家吃饭,说你有事找他。这时程强放学回家,叫他洗手吃饭,告诉他下午到外婆家,晚饭在外婆家吃,程强告诉妈妈,下午要做作业,作业做好了,几个同学约了要出去耍,他不去外婆家了,晚饭就在家吃,叫妈妈把饭放锅里。见儿子越来越听话懂事,夫妻俩很高兴,下午,山阳去办自己的公事,勤惠做家务,五点回家,程强做了作业出门找同学玩去了。夫妻俩收拾出门来到岳父家。一进门,老九见姐姐,姐夫到了,忙打招呼:“程哥!你找我有什么事,你不来,我同李三妹都要来谢你和五姐,一直不空,我们结婚借你的三千块钱,现在还到你们二干,本来三千都可以一次还的,我们婚后还有一些事情要办,你和五姐理解一下”。
“我们一来你就说了一大堆了,三妹!今天我和你五姐不是来问你们还钱的,我们做的出来不?兄弟结婚两个多月就来问还钱了,不过今天是来找老九帮忙的”。
然后程山阳将章三哥的事,都给老九详细说了一遍,贺勤惠也对老九说道:“这个章三哥是你程哥的娃娃朋友,一直关系都很好,他这个妹夫叫什么李大老幺”。
“矿上这批烂账说起都认识,说起这个李大老幺,可能还是李三妹的亲戚,这个人怎么自己舅老官的钱都在想,至于李三毛给他打个招呼,明跟他说,这是我程哥的血兄,这个钱不要去想了,关键是这几个药鬼的问题,问题不是很大,把李三毛招呼住了,就没事了,程哥你好好的当你的厂长不好吗?”。
“刚才你五姐都说了,确实脱不到这个情”。
“程哥!我还想问个事,说我结婚的前一天,程强险些出大事”。
“你还说,这个事,当时我和你五姐,对当时情况不很了解,认为既然把我和你五姐安排亲力亲为,对我儿子又不照看好,其他姐姐姐夫就可以不来,对爸妈还有意见,现在没事了”。
“没事就好!我们家的人都晓得,哪个时候我还小,听说你和五姐打程强,我在家都哭了,这些事,爸妈都晓得,如果哪天程强的事整大了,我这一生内心都会内疚。你们刚才说的事情,你说的哪个什么章三哥还没拿钱出去吧,如果拿出去了就更麻烦了,这些药鬼一旦手里有钱,马上就会变成毒品,到时你在哪里去追钱,明天上早班,出班就把事情搞定”。
“老九!程哥有个事没弄明白,我们家,爸是矿上出了名的老实人,带的几个儿子不老实,但又不是混混,为什么那些烂账混混怕你们?”。
“这个事,很简单其实当年我们还小,听说你把当时几十个混混,也包括你这次说的李三毛,全都赶出了青年煤厂,哪个时候你的作为就是答案,不说了,借你们钱的事就这样了,帮忙的事,你们听消息”。
“在回家的路上,山阳问道:“不知老九采取什么方法去处理这件事,但愿他不要把事情整大”。
“你这个人,又要办,又害怕,什么方法,就是说简单点,就是打架,你没见李三妹的的脸色,你搞忘了,当年你把菜刀拿到办公室的事了。不说了,还不知程强在家情况”。
回到家,一看程强早已洗脚入睡。
第二天,贺老九上早班,出班后,在歺馆匆忙吃了一点饭,来到矿上俱乐部,先找到李大老幺:“问他章三哥的事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章三哥,我不清楚”。
“你不清楚,马上你就会清楚的”。
他又找到李三毛,叫他出门说事。
“我不空,不想跟你说事”。
“今天不依你想不想,今天必须跟贺九爷说事,在这里面说,怕打烂了茶碗难得赔钱”。
李三毛听这个口气,知道了这场架是躲不过了,只得随着出门来。
"你说,大老幺跟你牵线找钱是怎么回事?”。
“贺老九!我跟你们几弟兄有好多事过不去,十年前,你姐哥把老子撵出青年煤厂,上次你幺兄弟的事,老子让了,这次你又来了,李三爷在矿上怕过谁?要打架,老子今天陪你”。
“你个烂贼,贺九爷客气跟你说话,你还不客气连续充老子”。
说着,一拳头当时打在李三毛的脸上,顿时鲜血就出来了,李三毛对贺氏弟兄有所了解,不知道贺老九出手这么快,他赶忙去找还手的械材,这时贺老九哪容他找还手的东西,几下就把李三毛打翻在地,暴打了一顿,放开了,说道:“李三爷!吥,这么不经打,你记到别人说我弟兄多,贺老九做事都是一人,上的早班,不服可以在井口来找我,记住章三哥是我程哥的好朋友,你娃娃找钱找错了地方,贺九爷没时间跟你啰嗦,你不服随时找我”。
贺老九说完,扬长而去,这时俱乐部的看热闹人,看到了这个过程,李大老幺,没等贺老九找他,早己跑的人影不见了,这时矿派出所的"警察得到信,也赶到了现场,赶忙把李三毛带到矿医院进行治疗,然后知道贺老九是程山阳的舅子,叫他通知贺老九到派出所询问情况,贺老九把情况粗约介绍一下,所长跟他说:“这种事应由当事人,报当地派出所,不该由你采取这种办法,这个李三毛,在医院经过简单处理后,自己掏钱付了走了,他可能还担心你去找他,事情这样了,你不能再去找他了,没事了你走吧,有事会通知你”。
这件事,处理后,李大老幺,当天赶紧跑到章三哥家,直说好话:“说他鬼迷了心窍,三哥,三嫂。你们赶紧给程厂长说,此事已经了结了,叫他不要找我了,其实我跟贺老九的老婆还是亲戚”。
“你爬开点,我们家里没你这种亲戚,我们也当不下你的三哥三嫂,你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至于程山阳的兄弟找不找你,是他们的事,我不会喊他来找你,这点良心我还是有的”。
“这就好!这就好!我走了”。
“快走!看到都恶心,别个朋友帮我们的忙,你是亲戚,反转来整亲戚”。
事情过后,章三哥与钟文林商量:“这件事,多亏你出的主意,事情办好了,是不是该去感谢一下山阳他兄弟”。
“这件事,你不忙,把我哥哥嫂子喊过来,听一下他们意见,这个周六就可以”。
“要得!你用传呼机联系一下”。
“现在不用传呼机了,改用手机了,这次不说商量事情了,就叫他们一家人过来耍就是,这次不通知其他人,就我们三家人”。
就这样定了,通知人的事我办,生活的事情你办”。
接到通知后,山阳把厂里的事安排好,周日同勤惠来到章三哥家。李二姐见程强没来,忙问道:“怎么没把程强带来,说好的一家人”。
“他在家赶他的作业,下周期末考试了,我们大人来了就行了,下次放了假带他过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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