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逴你可真厉害,一听就知道是什么曲子。”
“阿姊想听,我吹笛给你听可好?”荔逴刚转身想要去找笛子,遇上了殿霭和瑙霙。
“笛子我这儿有,你吹这个!”瑙霙取下腰间挂着的笛子递过来。
荔逴接过,用衣袖擦了擦。
“怎么你还嫌弃我啊?”瑙霙有点生气委屈。
“荔逴你快跟岚哥哥合奏上一首!”殿霭推开瑙霙。
褚歆转身,高兴地看湖心亭里弹琴的人。
“他比你们小,为什么都叫他哥哥?”
“因为他的心老气!”三个人笑成一团。
荔逴登上亭栏,靠着亭柱坐着吹笛,笛声正与琴声相和,引来好些人看热闹。
“居然还会吹笛子。”纪封彦冷哼一声,笑着嘟囔。
“你可别妄想娶她做妾室!”瑶禾气哄哄地站在封彦身后。
“公主说过不会嫁给我。”
“是啊。谁要嫁给你一个庶子!”
“那我娶谁纳谁跟你有什么关系?公主别太关心9.臣啦。”
“你……你给我等着!”瑶禾转身走了。
“我说未来驸马,你得罪了瑶禾那个小妖精,他以后会报复的。看你认识那个小娘子,引见给本殿下,我帮你收拾瑶禾如何?”
“多谢太子好意,我与那女娘不熟!”封彦转身走了。
“那我用其他姬妾与你换呢?”太子追着他往外走。
席间,杨氏走哪儿都拉着荔逴,荔逴正纳闷,看见远处仲霖跟她比比划划,猜到了几分,也不动声色。
晚上大家在湖上放了花灯,祈愿祝福,荔逴偷偷写了几笔,将花灯放进湖里。这宴席从早到晚,到很晚了才结束。
厉覃岚跟着荔逴的马车后面离了庆国公府。
路上,荔逴又遇伏击,荔逴累了,躺倒在车里才没被暗箭射中。
厉覃岚拉开车门时,荔逴正在酣睡,被他上车这一摇,半梦半醒间,拉住了他的衣角。
“上次你受伤你查了吗?”
“查了。”覃岚要紧牙,缓了缓才蹲下抱住她,“我先送你回去,回去好好睡,我让府兵守着你。”
“你呢?你去哪?”
“我去夜审纪王的两个哥哥。”
荔逴瞬间精神了,“上次不是审过了吗?”
“又是纪王府的死士,有人想要他们死!”
“我,有点心慌。”
“别怕,你吹笛子我还没听够呢,不会让自己受伤。”覃岚在荔逴额头亲了一下,便跳下马车。
有人大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都说,我都说,我们杀了人就守着,镇北侯夫妇和那小孩不是我们杀的啊,是那妇人亲自动的手啊!”
“带走!”那人被捂了嘴,一会儿就听不见声音了。
大理寺大牢里,厉覃岚给自己摆了个椅子,对着已经被吊起来的两个老纪王嫡子,低头磨着随身的短刀,在昏暗的深牢里,那“呲嚓”的声音格外刺耳。
那两人吓得浑身发抖,胖子还尿了裤子。
厉覃岚一声冷哼,“没用的东西。”
“厉将军,厉将军,上次您审过了呀,怎么今天还亲自来审呀?”瘦子声音发抖。
“上次是上次,上次你们纪王府的死士害本将军负伤,这次不是又有新的案子了嘛!”厉覃岚皱着眉。
“厉将军,厉将军明鉴,我们俩从城防营直接被送到大理寺的,没见过什么人啊?这次肯定不是我们啊!”
“哦?我怎么觉得就是你们呢?”厉覃岚声音变大,吓得瘦子也尿了裤子。
“三番四次部下死士,你们到底要杀的是我还是程娘子啊?”
“将军我们真的不知道啊!求您饶了我吧!”
“那镇北侯府灭门,你们知道什么?”
“是我娘!是我娘!她自己说的,她还留着镇北侯府的钥匙,东西都是她拿的,从来没有分给我们啊!”
厉覃岚气得将刀飞出去,正好插在胖子头顶的木头上,两人直接吓得晕死过去。
第二天一睡醒,荔逴就找来柳半程。
“纪王的两个哥哥可被放出来了?”
“你怎么知道?今天一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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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元来了吗?”
柳半程又是一脸惊讶,“来了,等你呢!”
“维意阿兄,我想将桑羽托付于你。害死桑羽父母的人,也是害死你娘亲和弟弟的人。我答应过桑羽,也答应过封彦,要为你们报仇,今天机会来了,我需要你帮我,然后,我需要你活下去,保护好桑羽。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