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听到这里心中也是一阵的无奈,就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怎么就那么难啊。
难道自己真的就是被认为是杨厂长这一队的热吗?
老李也是太用心了,居然是如此的算计自己啊。
当下何雨柱也是笑呵呵的说:“我这不刚刚出差回来了吗?本来我和二大爷还有许大茂我们去人家村那边去支援人家农村建的。结果李主任就说在轧钢厂那边有一个任务需要我去外地出差。
那么我是回去不了的就出差了,但是事情办完了呀。
本来这个事情可能说是需要有一段时间的,一个月不敢说吧,反正10天20天的是有可能的, 但是这一次办的特别的顺利,找到了一个熟人,而且这个熟人也非常的给面子,就帮着把事情给办了。
既然是事情办完了我就回来了呗,这个我看是下班时间,所以就没进厂子里面去,明天明天会向杨厂长还有李主任他们汇报一下工作。
毕竟咱事情已经办完了, 你说总是在外地的话, 那也是浪费差旅费, 也是给轧钢厂造成不必要的损失,这没有那个必要,所以我就提前回来了。”
别管怎么样说,自己先占据思想道德的制高点。
三大爷十分的满意的点点头说:“柱子,你从小就老实实在的孩子,不占公家的便宜,确实就像你说的,事情办完了当然就要回来了,这样换成许大茂的话,估计他得拖个10天半个月的才回来,反正在外面出差的话,差旅费都是厂子里面报销。
哪像是你呀,直接的就回来了。”
虽然何雨柱是主任,但是人年轻啊,因此,一再的要求下,三位大爷还是招呼他为柱子。
这样显得自己升官不骄傲,不脱离群众。
这种口碑, 在以后还是很重要的。
何雨柱这个时候扔下提着的一个黑色下的包裹,既然是出差,如果一个包裹都没有,那不像话。
然后何雨柱拿出来一盒子万宝路,这让三大爷眼前一亮啊,外烟啊。
何雨柱立刻掏出来一根儿给递给了三大爷。
三大爷十分惊奇的看着手中的万宝路香烟,然后很是意外的说:“怎么着,柱子还是外国烟呀。
你这不会是出国去了吧?不可能啊,出国你不可能回来那么快呀。”
何雨柱这个时候连忙解释说:“不是去国外,是在羊城那边,我办的事情是在羊城那边就办好了的,羊城那边不是有一些华人华侨吗?
前段时间我在广交会的时候认识了一些朋友,这不是我去羊城那边就有朋友请客,作为地主来招待我一把这香烟呢,就是吃饭的时候人家给的。
我那也不会白着他,把以前的时候在文化商店买的鼻烟壶送给他两个,三大爷你也尝尝鲜。
对了, 三大爷,我听说我不在这,这几天棒梗的小子他又闯祸了?
我一大爷之前曾经联系的我一次告诉过我这个事情,说是他把他的同学给打了什么的,而且他这个同学家里面也不简单,父亲是个厂长。
嗯很不好办呀,托我看把这个事情给处理一下,能不能当个中间人什么的,但是我也不是特别的了解,这到底怎么的一回事呀,怎么这棒梗这小子就把他同学给打了呀,具体什么事你给我说说呗。
这个也随好让我有个心理准备啊。”
三大爷听到这里一边抽烟,一边顿时就来了精神,反正最近四合院里面议论最多的就是棒梗这小子又闯祸的事情,当下三大爷也舒舒服服的抽了两口烟,然后才说:“反正柱子你也不是什么外人,棒梗那小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几天不闯祸那就是皮痒痒呀。
以前呢,在咱们四合院反正闯祸什么吧,也不是很大的事情,就算是偷东西,大家看在他们一家孤儿寡母的面上,再加上我们三位大爷对她也算是稍微的照顾一下,毕竟人家寡妇带着三个孩子不容易,在院子里面出的,批评教育一下也就算了。
但是这一次他在学校里面把人给打了,打的他的那个同学住院了都。
我听说呀,这个事情是可大可小的,如果他那个同学真的就追究起来的话,那搞不好,棒梗真的被警察给抓走,送到工读学校里面去,到时候就有案底了,以后你说结个婚招个工,甚至说参个军什么的,那就别想了,肯定是会受到妨碍的。
许大茂那小子又在乡下,结果呢,可能你一大爷就找你了,反正就是这小子想吃好东西了,那个同学叫什么来着洪,洪建国。
这个洪建国的小同学拿了一个葱油饼,你想一想啊,棒梗家最近出了不少事情,赔了不少钱,他们家多少天没有吃白面了?
看到别人拿的葱油饼自然是想吃了,结果他想吃别人不给啊,棒梗这脾气居然把人家同学给打了,打的住院了,事情就那么一个情况。
就因为一口吃的而已,但是棒梗这小子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想吃的东西在家里面从来就是不客气的,但是那是在学校呀,又不是你们家,人家也不惯着你根本不可能白给你吃啊,这年头白面的多金贵呀,尤其是葱油饼又有白面又有油的,人家只不过是你的同学,凭什么白给你吃啊?
结果棒梗这小子也不讲道理的把人家给打了,而且打的住院了。
学校里面听说也是要处分,但是要看最后的结果怎么样再说。
其实呀,这个事情说起来也是秦淮茹他们一家人惯出来的。
当然了,到底是邻里邻居的,如果柱子你真的有办法帮忙的话,少少大把手帮一下,棒梗的小子虽然挺讨厌的,但是不管怎么样说到底是邻居呀。”
何雨柱听到这里以后,心中自然是有了计较,点点都说:“放心啊,三大爷这是我之前也是听我一大爷在电话里面说过,就是不是特别了解这事情的详细情况,既然知道了这个情况的话,那么回头我打电话问一下我物资局的同学小王。
听他说起来过和洪厂长他们关系应该是不错的,我找他们看看能不能当个中间人,如果那个叫洪建国的小同学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的话,这个事情学校内部处理,或者是说我们四合院来内部处理,这也不是不可以的。
但是这个事情一旦经过了警察的话,棒梗这小子就有可能会发生一些没有必要的意外了。
所以呢,只是看情况再说吧,如果能够帮忙的话我是不介意帮一把的,就是怕棒梗这小子狗改不了吃屎呀。
这个前脚把他给救出来,后脚他有可能又出什么幺蛾子近身了,这事情也让我非常头疼啊。”
三大爷对你这样的话倒是有点深信不疑,点点头说:“这怎么说呢?也是造孽呀,媳妇她丈夫去世的早,剩下孤儿寡母的也是挺不容易,她一个寡妇家怎么着的,孩子一样,还有就是他那个婆婆贾张氏也不是个什么省油的灯。总是护着棒梗,总是认为棒梗是他们家传宗接代的,不能够随便的教训。
结果呢,棒梗这小子是越长越歪呀,现在估计就是虽然是想要管教的话,那就得下狠手,如果不下狠手的话,我估计呀棒梗这小子是够呛的,现在能因为一口葱油饼儿打自己的同学,我们有可能可以把这个事情帮他压下去。
当然柱子你要多出点力,但是以后呢,以后他怎么办呢?今天他敢打同学,明天她有可能敢打老师,后天到了社会上他就有可能打别人。
这样的话,到时候就不是我们的事情,是警察是法律是不是能够放过他的可能了。
这孩子呀,如果小时候不能够好好的教育的话,那长大了这路十有八九是会走歪的这个事情呢,我觉得我们还是要慎重考虑一下比较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