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为了别的男人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宗格面色越发冷峻,从他们互通心意以来的这十年里,他就再也没有同她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同样,她才从未用过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还是为了别的男人,若是换作宗格为了别的女人这样对她,她怕是也无法冷静。
“我一会再同你解释,你先松开他好不好。”刘楚楹自知理亏,当着钟识詹的面她不好解释,只能先放软语调。
宗格的脸色的确缓和了一些,但还是没有松开手,只要他想立马就可以扭断钟识詹的脖子以绝后患。
钟识詹虽然没有听懂,但是根据两人的表情和语气也大概知道,这些厉人果然残暴,竟然这样对待文人,就连妻子也没有好脸色。
钟识詹以为宗格听不懂,意识模糊道,“殿下,不必为了我如此......”
“为了你?”宗格用中原语重复了一遍,手掌隐隐有收紧的趋势,“你算什么东西?”
钟识詹脸色涨紫,完全说不了话了。
刘楚楹叹了口气,“放了他吧,他是刘邑派来的使者,不能死在你手里。”
或许是终于找了一个合理的理由,宗格僵持了一会还是松开了他。
钟识詹几乎是瘫倒在地,好在被侍从及时扶住。
“钟大人受惊了,这些时日在府上静养,无事就不要再出来了。”刘楚楹既是安抚也是警告。
钟识詹捂着脖子咳嗽,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但他的侍从都面露恨意,不过他们实在畏惧宗格,架起钟识詹就立马离开了此地。
都到这种地步了,钟识詹还扭过头,看着刘楚楹嘴唇瓮动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刘楚楹却心知肚明。
当着自己的面,他竟然还敢!
宗格正要上前就被刘楚楹紧紧的牵住了手。
“回去吧。”刘楚楹牵着他往回走。
当着外人的面宗格不好发作,只能臭着脸跟在她身后,等回了重华宫,侍女们都一哄而散,快速将房门关上。
“你们都说了什么?”宗格压抑着脾气,上次他翻出了那本诗集,她并没有正面解释过,此时她又这样护着他,容不得他多想。
“还能说什么,北襄册封太子,都要在奉先殿拜过列祖列宗,我们占着皇宫不走,刘邑又怎么敢回来?”刘楚楹将他摁在椅子上坐着。
“真的吗?就没有提及以前的事?”宗格顺势一拉,就将刘楚楹紧紧禁锢在了怀中,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的腰勒断。
刘楚楹皱眉,她不愿与他争吵,实在是他这次太过胡搅蛮缠。
“你想听到什么?大可以去问今日跟着我的人,也可以去问跟着钟识詹的人,他们总不会为我掩饰。”
察觉到刘楚楹话里的怒意,宗格不说话了,也松开了些,但心里还是万分难受。
从一开始刘楚楹对他就是抗拒的,就像特木齐所说的那样,中原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