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铭心里也不服不愤,觉得母亲不就是应该洗衣做饭照顾儿女吗,为儿女殚精竭虑这都是应该的。白之煜说那么好听不就是为了讨好纳兰老先生么!
而和所有人不同想法的是一个最外围的面带幕离的一个少女。
魏紫凝今日无事,趁着下午偷溜出来散心,走到街中听说百文斋有学子辩题颇为热闹,于是她带着丫鬟也来看看。
白之煜上前时,她就认出了,这就是前几日那个被县令千金刁难的小姑娘的哥哥。
白之煜在圈里慷慨激烈的说着,魏紫凝不由得心里钦佩,她虽为女子,却因家中经商对这些事还是知晓一二的。
她不敢相信除了她们这些商人之后还会有人这么的为商人慷慨出言。
没有像其他学子那样看不起他们,没有一点鄙夷不屑。
而且听他一席话她甚至还骄傲不已。
此时再看白之煜,竟是觉得这男子格外顺眼。
魏紫凝性子跳脱,不拘于传统观念,什么三从四德,什么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在她看来都是摆设。
由其在她听完白之煜理解母亲的那番肺腑之言,她感动不已,她觉得这样一个至情至性的男人才应该是一个女人最好的良配。
老先生也欣慰不已,白之煜的所想所言无非也吐露出了家庭教养,侧面的看出他的母亲把孩子都教育的很好。
“可惜啊可惜!如此有天赋,品性端庄的学子被耽误了这么久,若是你也能有一个无忧无虑的家世,何愁不是沧澜国的栋梁之才啊!不过如今还不算太晚,这样吧!以后你就跟着老夫,老夫竭尽所能的传授你知识。
老朽不材倒也有些拿的出手的学问,不知你可信的过老朽?”
老者心里惜才,也有了收白之煜为学生的想法,就没再为难,直接说了出来。
白之铭双手握的嘎吱嘎吱的,嫉恨的眼睛都红了,凭什么,那个土包子哪点比的上他,他作为整个谷雨镇,乃至福田县最年轻的秀才,哪个老师看到他不得夸赞一句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偏偏这个纳兰死老头,连正眼都没看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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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白之煜我且看你能走运到何时。
白之铭脸色十分难看,都没同旁边的同窗打声招呼,就钻出人群离开了。
“哎呦喂!这个土包子真是走了狗屎运啊,我们这么多学识渊博的学子竟是被一个土包子给比下去了。”说话的正是曹某人,至于为什么这么酸溜溜,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我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个穷酸哪里像栋梁之才了,还真是晦气,本少爷在这里表现了一下午,没想到被一个穷酸给捷足先登了。”
“这人的运气确实不错,要知道纳兰老先生可是咱们沧澜国四大学者之一啊!为人随性淡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