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泰和一愣。
一挥手,屋里的人除了萧琰,都退了出去。
“说。”他的脸冷下来。
萧琢说了三件事。
一,通敌叛国,与大成、都良等国长期通信,但在大成进犯永宁时,收到了信却没有上报下通。
二,听信谗言,运河改道,绕经了皇后母族所在城市,不仅在工程上获利,还在运税上做手脚,导致民怨沸腾。
三,皇后这二十年,对烈王下手不下十次,只是无一成功罢了。
“儿臣皆有人证、物证。”萧琢笃定道。
“呈上来。”萧泰和冷声道。
萧琢就递了上来一只箱子。
箱子在书桌上打开,他从里面取一样,交给萧泰和看一样,接着解释一样。
萧琰没有说话,只静静看他。
“没想到啊......”
萧琢听得萧泰和终于出了声,心里一激动,以为他会说太子原来是这样的人。
但是没想到,萧泰和却说:“崇王似和往日不同呢!原来为了天尧的安定,做了这许多事啊!真是有心了。”
“父皇......”
“这些事儿我知道了,东西我也留下了,待查清,重重有赏。你先回去吧!哦,你今日也不用去看你母妃了,她陪曦妃去永安寺礼佛了。”萧泰和打断他。
“什么?!母妃也去永安寺了?!”
“怎么了?”萧泰和见他如此惊慌,于是问。
“大哥,大哥他,今日领了近卫往永安寺去了!我劝不住!我劝不住这才来见您......他之前要联合我对付十一弟,还说,都是因为曦妃......”萧琢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