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真不臭了,她差不多把自己泡在香水里了。
一行人往码头走。
等他们到船边时,老二和老四已经提前去了船边,和老曹一起,亲身经历了称货、交运税。
明明他买的是一担粮,但是他们的秤却称出了一担半,足足多出了半担。
其他物品,就连衣服他们都连着箱子称的,连箱皮子都算了重量,交了税。
老二这回也痛快,问要多少税银,税率是多少。
那收银的人就怒了:“是你问的吗?!会多收你的吗?收你多少老实交多少!”
“是是是。”曹老大忙接过老二手里的银子,数了他要的数目递过去。
“这还差不多!”那人收了银,才让人去解绳子。
大家上了船,船没有坏,也顺顺利利出了码头。
老二这才来来找严十一和白晖。
“老二,十税几?”严十一问。
“真是黑啊!商船不知如何,反正我们这一船到了十税三。”老二告诉两人。
“嗯,差不多,我们的东西略少,他得不了太多,所以提得高了些,那些普通的客船和我们一样,商船则是定死的,十税二。”严十一答。
沈滟七拿回来的资料里是这么写的。
接下来的路程,他们稍微改变了些路线,会在运河沿岸有大码头的地方稍加停留,每次都会补些东西。
因此,他们已经超出了原定的时间。
而且他们隐着身份,更没有传信回京,大家也不知道人到了哪里,何时来迎。
到京郊下船时,已是黄昏,不得不再住一晚了进京。
再一次回到京城,大家都有些恍若隔世,心里却都是高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