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意思,老七,基本都把‘你是白痴’写在脸上的。”沈滟七指了指自己的脸。
“是,我原以为我被排除在外。”
“并没有,只有严十一被排除了。”
“好好好,我去打鱼,你去绣花。”白晖咬牙切齿。
“行。”
绣花是最近取笑戚韵心的梗,因为亲事定了,她娘急得不行,说自己的女儿这也不会,那也不行,就逼着在那儿学绣花。
只要戚韵心屁股一离开椅子,她娘就叫,再不然就是奶奶。
最多老二能把她捞出去半个时辰,到时间不送回来,她娘就会去捉。
戚韵心看玩得开心的沈滟七就不乐意,问萧慧清:“县主,七姐姐也要嫁给殿下的啊!怎么她不用学绣花?”
“主要是吧......”萧慧清欲言又止。
“主要是什么?”
“主要是我们打不赢她,不然也想让她学来着。”
“啊~!”戚韵心“嗷嗷”叫。
沈滟七上楼,就差点被急着上楼的老二给创死。
“扎个手而已,至于吗?”
“嫂嫂,再扎就没有一块好地儿了。”老二一脸忧愁。
沈滟七就走过去接过了戚韵心手里的绣绷,开始操作。
“怎么了?”妈妈们问。
“严十一嫌弃我,我也学学,嗷!”
严十一在甲板上一愣,问身边两人:“是你嫂嫂叫吗?”
“二嫂吧!”老七道。
“不对,是大嫂!”老六觉得不是。
“你干嘛呢!小七!”严十一不放心,就走到楼梯边问。
“绣花!”楼上的齐刷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