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离开秋商镇没有多久,常万通和蔡同根就追了上来。
程柏川问他事儿办得如何,就听得常万通爆一声粗口。
“严十一这算计,可真是不一般!全被他说中了!”
“他笃定的事,十之得九已算输了,须得十成十。”程柏川笑道。
“哦,原来将军和他相熟?”常万通总捕头不是白当的,相当机敏。
“这不走了一路了嘛!你难道没看出来?”程柏川在心里抹了一把汗,差点露了馅。
“也是。”常万通就把事情的经过和程柏川一一说了。
正如严十一所料,秋商镇问题不小,绝对不是那个秋捕头一人的事,那是从上到下的事。
两人虽然同时出发,但却是走的不同的路。
常万通去秋商镇,还未进镇就有人来迎他们了,一问原来是镇守派的人。
说是人交给他们就行,他们也已经察觉此事,已经捉了秋捕头待审办,这些证人也交由他们处置。
果然是那些逃脱的人已经去镇上报了信。
常万通只有一个人,对方来了十几个,于是,常万通就称自己反正也是路过,还要赶路,于是痛痛快快交了人给他们。
“您好奇跟去了?”严十一笑问。
“那是自然,我且得证实一下你说的话,我就不信了。”常万通本来跟着是因为不服,结果跟去了只能服。
因为还没有走出去多远,这几个山贼就被他们杀了,埋进了官道边的林子里。
“镇守也牵涉其中,甚至可能是主犯。”常万通告诉众人。
“您还跟去镇上了啊!”程柏川算是服了他了,胆子不小,以身犯险。
“那是自然。”常万通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