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停下手来。
“以后对我白家人,敬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还有,你再叫一次我爹的大名儿,我就毒哑你!”
沈滟七头也不回地离开。
程柏川实在是不理解,但他很惊奇,也终于有些明白,白晖眼没有瞎,以这女子的本事,跟着流放,一定能护白家人周全。
两边的帐篷都不能去,两人只能在雨中说话,这样倒好,不用嚼草了。
“柏川,白家人于我有再世之恩,你要是对他们不敬,连我都会生气,更何况她了。她与你一般桀骜,如果你们要斗,那我便不能再留在这里,我也会有许多事情做不成。”
程柏川从鼻孔里吼了一声,答道:“明白了。”
严十一松了一口气,叫他一起住白家人住的帐篷,但是程柏川实在不想和沈滟七一起,就进了解差的帐篷。
严十一进了帐篷,对沈滟七说:“我已经说过他了,定不会对白家人不敬,也不会与你作对,你别恼,他人不坏。”
“不需要你说,拳头自会教他做人。”沈滟七揉了揉自己的拳头。
程柏川的身体如铁一般硬,拳头都打疼了。
“可伤了?”严十一关心道。
“你问问看他伤了没有?要不要请老三去看看。”
严十一重重叹一口气。
......
在营地外的官道上,一辆马车正在雨中飞驰向前。
车中人问赶车人:“你说,我们先到还是他们先到天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