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被锁着,只要能动时,只怕是没有少练。
“刑所!老子就是刑所!”他走上前,从玄药身上拔下斧头,又是一斧,砍断了他那只制药的右手。
玄药痛苦地叫着,他知道自己今天活不了了。
接着,剩下的人,除了月留在捂着妹妹的眼睛外,都冲了上去,有人夺过了程柏川手中的斧子,一斧一斧地砍,没砍几下,又被人夺了去,接着砍。
直砍到地下全是碎肉断骨。
玄药没有制成想要制的药,死在了自己的药炉前。
法不责众,常万通也懂他们的恨,死也死了,这功只能靠他们去邀。
“捕头?”程柏川从牙缝里挤出这两字,是在问常万通。
常万通答:“总捕头。”
“死了不用怕,功都记你头上,我程柏川的话,在刑所还能管点用。”程柏川总算是解了气,恢复了正常。
但这副欠扁的态度,着实让人感觉不舒服。
“原来是南境英招军程将军,今日算是见到程将军铁血一面。”常万通阴阳道。
沈滟七捂着老三的眼睛,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场景。
望向严十一,脸色已与往常不同。
“老三,他这里你有可用的东西吗?”
老三答道:“也就是他觉得有用了。”
“走!”沈滟七说了一声,声音大小刚好老三能听到。
其他人还在没反应过来,沈滟七已经将那屋子一把火烧了。
等大家走到药田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田里的东西全部变成了污泥。
常万通道:“这人够狠的,三公子还说无价,也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法子,一瞬尽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