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滟七托着盒子,老三拿了个帕子去拿。
没想到有人一把夺过了盒子,拿出油纸包,将里面的一颗黑色药丸就塞进了嘴里,吞了下去。
“哎!”老二、老三、沈滟七同时叫道。
“你是不是傻?如果是对手故意放的呢?!不得等老三验过再吃啊!”沈滟七恨不得一掌拍死他。
“嘿嘿,晖就爱把重要的东西拿这油纸包了,定是他干的。”严十一十分高兴地笑。
少时从宫里回来,烈王就拿这油纸包樱桃肉给他吃,油汁、糖汁沾上了华服也还是要带,一回不落。
而白晖从军回京,也是拿这油纸包给烈王带肉干,烈王就拿一根一嚼一整天。
“白晖那么直,他不骗你,还不许人骗他啊!”沈滟七气死了。
没想到,严十一干脆哭了起来:“他已经试过了......他,吃了这药才死的!这药于我是解药,于别人,是毒!”
老三拿起油纸闻了闻,接着又舔了舔。
他也落下泪来,对三人道:“此药是毒,但不至死,他应该是想试了以后把感觉告诉我,来确认是否能对殿下的症。但是他仍被盯上了,还中了别的毒,毒上加毒,才要了命。”
沈滟七心又被重重地撞了一下。
她的枕边伙伴,明日就是杀你的人,她不理解白晖与烈王萧琰之间这样的感情。
可以为之赴死的感情。
“你俩该不会是......”沈滟七疑惑地看着严十一。
“什么?”严十一问。
“分桃?”沈滟七答。
“你还懂挺多啊!还分桃!等我病好,看我不打死你!你说我便算了,你还说你死去的相公?!”
略略略......沈滟七做了个鬼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