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木捡起他们交给了花火。
‘这么简单?’
‘奇怪。’
桑博挠着头从一旁走来。
‘我记得这东西是百分百失败啊,是不是坏了。’
虽然声音很小,但庆木还是听清楚了。
注意到庆木的目光,桑博不见一丝尴尬,当场滑跪。
‘不愧是大哥,您是第一个直接通过这个游戏的。’
‘这是一台整蛊机器,用我们话来讲里面有很多乐子,所以报酬也很丰富,您是第一个没被整蛊就成功的。’
同时,不信邪的桑博再次点开了那个按钮。
不出意料,他如同过往无数次那样被传送走了。
‘挺幽默的。’
庆木如此评价。
‘是啊,桑博大哥也是欢愉令使,虽说看起来像个地痞流氓,不管他,先把你的面具做了。’
几人将要求说完。
桑博也狼狈的从整蛊机器中被传送了回来。
在此期间,酒侍布拉琪接替了他的工作。
庆木他们不久之后就离开了这里。
花火说制作面具需要时间,等他们下次来酒馆才能交给他们。
萨金夏都因为地理原因,那些丰饶民发展的还算平稳。
但因为少有外敌影响,内乱反倒成了常态。
这也是庆木选择这里的原因。
这里不会有像是羽皇之翼那种实力的敌人。
所谓的军队也只不过是些小规模的作战,这样的战斗强度对于镜流来说刚刚好。
毕竟那些小规模的部队,不过是化作磨刀的石板罢了。
庆木看着剑上的血红光芒逐渐将那黑白二气蚕食殆尽,那是纯粹的杀伐,有死无生。
这并不是镜流本身所为。
那是庆木过去的力量,那些力量沉于剑中,在得到庆木的准许下再次苏醒并为镜流所用,如同星神赐予令使力量那般。
‘累么,要不休息会?’
庆木将一杯水递给镜流。
镜流接过水。
有些迟疑的问。
‘师父,你是星神?’
她最近的力量已经逐渐逼近了令使的层级,也就是当初腾骁刚成为巡猎令使时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