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瞒不过你，阿离，今天我和你说什么都不要告诉别人，包括娘和你二哥，知道吗？”

沈离看他有些严肃的面容，便点点头：“好。”

沈寒喝了一口水，声音没了刚才的严肃：“其实我们也没什么，我刚做状元的时候，她很欣赏我的才华，便总是拿一些书来请教我，渐渐地，我才知道，她是个文采出众的女子，学问上也不输男子。”

沈寒虽然说的没多细致，但沈离却能想到，两人这么一个请教一个教，还都是聪明有才华的人，自然会惺惺相惜，最主要的是大哥长的好，为人正派，很难不让女子动心。

而香凝公主，长得也出众，看着并没有皇家公主的刁蛮和任性，加上有真才实学，自然也是吸引人的。

两人暗生情愫，也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所以大哥你们便喜欢上彼此了？”

“也许吧，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到情愫，可是她从来都没有说过什么，我们现在也只是普通的君臣关系。”

“大哥，你不能确定她对你是什么感觉，但你呢，你自己对她是什么感觉？”这话的意思，沈离明白，无非就是两人有意思，但谁都没表明。

“我……我只是欣赏她的才华。”沈寒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他们是不可能的，那还不如什么都不要说。

“大哥，我知道你很为难，你觉得人家是公主，身份悬殊，还有如果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你就要辞官，这些都是你的顾虑，可你的心是骗不了你的自己的，把这些所有的外在原因都排除掉的话，你问问你的心，到底是不是真心喜欢她？”

沈寒低头沉默了一瞬，然后抬头：“阿离，有些话还是不要说出来的好。”

“那就是喜欢了，大哥，你真的不考虑争取一下吗？”

沈寒苦笑一下：“怎么争取？你也知道，她的驸马死了，焉知她现在有没有忘记呢，还有她比我大，就算没有她的身份，你觉得娘会同意吗？”

沈离想了一下，如果文香凝不是公主的话，那她就是一个成过亲，比沈寒还大三岁的人，要是放在现代的话，没什么问题，但这里是古代，说难听一些，就是个寡妇，作父母的，应该是不会同意的。

更别说沈寒还是一个朝廷三品的吏部侍郎。

香凝公主估计也是顾虑这些，所以才什么都没有说，不得不说，她作为一个公主，还能替别人考虑这些。

要不就是太爱，要不她本身就是一个很为别人着想的人，但沈离觉得，是第一种。

“娘……可能会不同意吧，但大哥，人家还是公主呢，所以娘就算是不同意，她也拦不住。”

“是啊，可我不想娘伤心，我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跨不过去，比如身份，比如辞官，还比如娘，还有皇上也未必就同意，还有一些人的目光。你看，有这么多的难关，明知不可为，就不要为之了。”

沈离也不知道说什么了，这些问题是真实存在的，可不是像二哥和三哥那样的，努力一下就能解决。

别的不说，就身份这一个问题，就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她也是想让有情人终成眷属，但这一次，她也觉得太难了。

她好像也帮不了什么，便有些沮丧的拍了拍沈寒的肩膀：“大哥，你知道你妹妹一向聪明的，而且二哥和三哥的姻缘，可是都靠我这个红娘呢，可是你这个，是真的难搞，你妹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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