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它……居然……原来是这样啊！”

提拉·西米消失之前将自己和水灵冰，或者说水灵冰前世的纠葛化为一段回忆，交给了齐林。

而齐林叹息过后，伸爪将还未散尽的光点抓回身前，然后采集遗蜕中的毛发与之相合，光芒散尽之时，一只可爱白鼠出现在了它的爪下。

“小东西，你求仁得仁得感动了我这个感性的老猫，我便送你一场造化又如何？”

那个神晶摆台被齐林一爪子拍碎，威廉·莱茵似乎感应到什么一般，看向齐林，却发现他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团艾尔的鲜血以及灵息。

“送你们离开，如果有缘，你们还有再见之日，再续前缘……如果无缘，也算圆了你的一个最初的梦想！”

“正月……”

“怎么了，大哥！”

“以后如果再碰到凌华一族的灵兽，便直接送走吧！”齐林将一个空间坐标告知了正月后又将刚刚提拉·西米分享给自己的记忆传给正月。

“原来她还是咱邻居？”

“嗯……”齐林有些尴尬的回看过去，却没发现正月有任何尴尬的表情。

“早知道当初就该将那一片儿好好犁几遍，免得再留下这种后患！”

齐林看着正月恨恨的表情，也是无语了，不过它倒是对这小耗子有一点佩服。

重生几世，几乎每一世都是对战正月，落败后哪怕满心害怕，还是嘴硬得出言挑衅，最终被正月拍死吃掉。

可这天道也很有意思，凌华那家伙按理说不会出现死后转世这种事，就像道界融合进地界之前，地界所有生命都不会转世重生一样。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还是说，自己的出现，让天道在刚开始就进行了布局？

蝴蝶效应亦或曼德拉现象？

齐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因为它知道，就算它真想知道，也没有人会告诉它前因后果，毕竟时间可以抹杀一切。

十万年前的事，物是人非都会变成褒义词吧？！

“正月！”

“大哥……”

“荒野区那边的试炼结束了吧？结果怎么样？”

“结果……”

“好吧，我知道了！”

齐林通过因果线自然可以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正月既然不好说出口，显然结果是不尽人意，那自己看不看，知道不知道其实也没所谓。

不过却是让齐林产生了一种毁灭一切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