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离摇摇头。
“她想都没想就说:我对花生不过敏啊。也就一秒钟的时间,她干笑了一声,换了种语气跟我说:哎呀,我休假的时候出国治好了,现在不过敏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骗你干嘛。”
“我生怕她发生意外,就找了个借口在休息室里坐着玩手机,看着她把饭菜全吃完,安然无恙的离开。”
“理论上来说过敏是有可能治愈的,这也没什么问题。”周离说道。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她过不过敏这个问题,而是她回答我的时候那种语气有问题,才开始的时候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沈博华连忙说道。
其实现在周离心中多多少少有了些底,可是他不能明说,只能顺着沈博华的话装傻。
“你刚刚说好多人不对劲,还有谁?”
“还有很多,不过比较明显的还有门卫的王大爷。”
“王大爷不是好好的吗?”
“你记得王大爷以前养的那条大黄狗吗?”
“嗯,记得。不是两个月前丢了吗?找了好几次都没找到。”
“那哪是丢了,是被王大爷亲手勒死埋到我们所背后那个小山包上了。”
听到这话,周离背后凉意突起,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王大爷养了大黄十多年,他以前跟我说他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