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炁听她这么冲撞自己也不生气,悠然道:“不管你信不信,你现在只有两条路可选,第一是主动跟我走,成为我的血侍,第二就是我把你杀了切块带走。”
“非要在两坨屎之间选一坨吗,既然都不是好结果那我为什么要选呢,我不选,就这样耗着吧。”
红炁慢声说道:“既然这样我帮你选,那就选第一个吧,主动跟我走,你这细皮嫩肉的一旦割了就不好吃了。”
“有病!你快把我放开!要不然等下我夫君来了,有你好果子吃。”,末七眼眸狠狠的瞪着他。
红炁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放心,这方圆十里的人都被我解决了,人不知鬼不觉,你的夫君他不会知道的;不过,令我有些惊讶的是,你竟然如此的依赖和爱你的夫君啊。”
末七鄙夷的看着他,下颚微微高抬,“这不是废话吗?夫妻本是同林鸟,你说我不依赖不爱我丈夫那我还爱谁?”
红炁:“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下一句,大难临头各自飞?如果你知道你夫君真正的身份你还会爱他吗?”
末七秀眉微蹙,锐利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还有我夫君是什么身份还有我知不知道关你什么事?”
“呵,还首富呢,还愚蠢的以为他是爱你的,被利用到这地步了还心甘情愿,你还真是蠢得可以。”
末七也讥笑道:“你只知他利用我,为何不知道我也在利用他,身份并不代表一切,身份就像面具一般附加在脸上一般,应对世人罢了,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何尝会很轻易的相信一个人,沉陵也不是一年多才获得她的信任的。
如果在这一年多,包括生了孩子之后对她的感情包括体贴都是假的的话,那他真是个狠人,她也是敬佩他的坚持,甘拜下风,同时也不要怪她心狠手辣。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你认为他的面具是什么,我不信你不在意?”
末七心尖微颤,说道:“这好似也不关你的事吧。”
红炁紧紧的注视着她的眼眸,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回答我,你认为他是什么身份?”
末七呼吸有些困难,突如其来的威压让她心脏有些难受,面容强撑着,露出讥讽的笑容,“不管他是什么身份,他只是我的丈夫,这就是我的答案。”
“你的嘴巴倒是挺伶俐的。”
末七现在只有眼睛可以动和嘴巴可以动,“多谢夸奖,我就不明白,我知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还爱不爱他都不关你什么事吧。”
红炁笑道:“自然是关我的事,因为你要跟我走,你离开你夫君,而且还是心无杂念你就可以心无旁骛的跟我修炼,最后成仙。”
末七瞪着他,“你想个屁吃,就你这个神经病!我看你是有大病!你回家吃吃药再来跟我说话。”
“啪!”
一个巴掌直接落在末七的脸上,血红的巴掌印很是惊人且泛着血丝,可见他打的力道有多大,脸颊上还有牙齿上的剧痛让她眼眸不自觉的泛起泪水。
她也感觉到身上的束缚变弱了不少,她的直觉果然没错,刚才她身上的束缚就有松动的痕迹,但是不明显,现在因为他的发怒就放松了对她的束缚,所以现在解开束缚唯一的办法只能险而求生,不然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被傻傻的带走。
末七的头被打的歪到一边,头上的发簪掉落,头发披散开来,遮住脸颊和眼眸。
红炁眼眸带着怒意的看着末七,多少年了,还没人敢那么和他说话。
“你这样无礼放肆的女人怎么能成为太子妃呢?我就很好奇。”
末七含泪的眼眸微动,太子妃?
“你的男人沉陵是胥国的当朝太子,皇帝沉启仁的嫡长子,身居高位多年,权术谋略深不见底,你觉得这样一个男人会全心全意爱一个对他来说只是一个会生孩子,一个身份卑贱,且只能带来愉悦的商女吗?你的价值可能就那值那几个钱,还有这取悦他人的媚骨和美貌,其他的都一文不值。”,红炁像看笑话一般看着她。
“……”,末七嘴巴疼的说不出话,她抬起下颚,头发随着汗水黏在脸上,舌头舔了舔嘴角的血液w,黑眸异常凌厉,“忒!”了一声,把带着血沫的口水吐到地上,“关你鸟事。”
她男人是不是爱她无所谓,她都不带怕的,不就是一个和离吗,又不是没有写过和离书,隐瞒她身份这事,是他夫妻俩的事,一个外人插什么嘴,伸什么手,他以为他是米国联合制裁会啊!。
红炁青筋暴动,“今天无论如何我都会把你带走。”
末七也不带一丝害怕的笑道:“来啊,我看你要怎么把我带走,怎么,挑拨离间不成,现在改用强迫呢,还说得道成仙,这挑拨离间的气量都坚持不了,你怎么能得道成仙呢,我看你像一只王八一般长生不老就算不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