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吧,也是事发严重,爷爷早已注意到了,不过他也不说,摆明了要他自己去处理。
如果处理不好,他会被禁足反省,这也没什么,最主要是他爹会抽他,这可是大事,他可不想躺在床上几天,而且这已经涉及到朝中了。
爹爹已经收回了他在拍卖场的管理权,现正在处理朝中之事,而他自己则处理眼前之事追回贪污的赃款。
王力头重重的磕在地上,一声比一声响亮,“大少爷,奴才不敢,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啊,奴才一心想为大少爷尽心尽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没想到听信家里那贼子的谗言才做出这种?瓒之事来,我真是愧对大少爷对我的厚望,我该死我该死!!”
王力一副深悔痛心,懊悔莫及的不断扇自己的脸。
啪啪啪!
响亮至极,听听都觉得脸皮子刺痛发麻。
王力没得选择,就想沉随墨可以可怜自己,并从轻追究自己的责任。
沉随墨对此毫无感觉,像看戏一样看着他自导自演。
起身,抬眸来到他跟前,“哦,这样来说是我错怪你了。”,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如看地上的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
王力表示很是痛心,“大少爷,我知道你对我寄了厚望,我也辜负了你对我的期望,我不应该做那么对不起拍卖场的事,大少爷,求你罚我吧。”
王力在卖感情牌,他相信只要他主动认错,且在没有实际的证据下,沉随墨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而且王力也认为,小孩子嘛,就需要好好说话哄哄就好了。
待他出去就把剩下的银两给转移了。
他娘和二叔在一天前就跑了。
他们扮成商旅,在众多镖头的保护下离开京城,去往永安城。
那里距离京城总共有三千里路,需要走一个月才能到达;永安城位置偏僻,且地广人稀,不会有人认识他们,是藏匿财宝的首选之地。
他娘和二叔帮忙转移了大半以上的银两起码有六千万两白银和所有黄金还有珍宝,总共五辆马车。
他这里还剩一千多万两,因为雇佣镖局用去几百两,还有为他的妻妾安排住宿也花了不少。
他们离开前他就把所有的银票兑换成银子,银票虽然方便,但是到了永安城这个小城镇总有些不方便,且不好兑换。
王力还是太小看沉随墨了,也不看看他是谁的种,坏种哪能生出好种来,狐狸哪能生出猫来,他从出生骨子里本就是黑的,哪能乞求他变白。
沉陵本就是一个狡猾狐狸般腹黑狡诈,不择手段,冷冽暴力才是他的本分,他的种应该也就这般才是。
沉随墨勾唇一笑,仰头深吸一口气,在低头时脸色如遇暴雨,阴沉之下带着狠厉,在他小小的身子里蕴藏着巨大力量
在眨眼之间
嘭的一声
王力整个人砸到地上,屋里响着骨头断裂的声音,砸下的板砖也随之裂开。
“你很聪明,但是也很愚蠢,我果然没有看错你啊,王力。但是你的机灵劲儿用错了地儿,我这里可不是唱戏的场,可惜不能给你赏钱还要你自己自己掏钱填补一下场子,我很是抱歉!”,声音狠厉冰冷,眼神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
王力的头被他的手压在地上,口吐血液,身体各处传来撕裂的疼痛,叫也叫不出声,只能睁大眼睛惊恐至极求饶的看着沉随墨。
一个孩子怎么可能这么强!!
“我不喜欢弯弯绕绕,但也不介意和你搭搭戏,王力你的所作所为我都一清二楚,放心,我不会让你这堂戏下不了台。”,沉随墨松开自己的手,起身拿手帕擦着。
走回主位坐下,“你是我逼你说还是你自己说选一个。”
王力嘴里吐出两颗牙,满嘴的血,但嘴硬的说道:“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大少爷饶命!”
他不能说,说了,他的妻妾,他的娘都会死。
他们已经那么有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