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软香在侧,且不能看,一说还会闯祸惹她生气,现在背对着她避免忍不住笑也生气了,男人真是难做。
“那你一直都背对着我,那你看我一眼,我就相信你。”,末七不依不饶的说道。
沉陵叹了口气,转头匆匆一看又转过去,“好了,看也看了睡觉。”
末七看他敷衍的模样,嘴角微抽,算了,不为难他了。
“夫君,我想……”
“不,你不想。”
“我还没说完呢。”
人啊,就是视觉动物,一旦有一点不合自己心意就会改变人的做法。
末七头靠在他厚实的背上,双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贴上去,沉陵忍得很是辛苦,腹下的火热让他难受至极。
“夫君,之前你说我这又是另一个问题是什么问题呀?”
沉陵提开她的手转过身面对她,指尖一弹,床边的蜡烛随之灭掉,薄唇微提,“想知道?”
“当然想知道,要不然我怎么知道我有什么错。”末七说道。
沉陵轻笑,抬手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你没有错,即便错了为夫也让它变成正确的,万事都有为夫替你撑着,我想你需要这批武器是不是应对不时之需,比如说刺杀,为夫说的对不对?”
末七窝在他怀里,点点头。
沉陵无奈一笑,“你就那么信不过为夫可以保护你和孩子吗?”
末七抬起头,眼眸在黑夜中很是亮,“万一呢,我不可能每时每刻都要靠你呀,都说了靠男人的女人没前途。”
沉陵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谁说的,靠男人的女人才有钱花有前途,别听别人瞎起哄。”
“我说真的嘛。”
沉陵亲吻了几下她的软发,“真不真无所谓,只要你相信为夫就行。”
末七感受着他的温柔,片刻后,“快说快说,什么问题?”
沉陵的声音在黑夜中很是令人安心,缓缓地讲道:“你想用钱去买铁别人也不会卖给你,因为他们熟知朝廷的法例,孰轻孰重,一想便知,他们不敢冒险去卖。”
“一旦他们涉及贩铁矿,最后连累只是他们的家人,轻者有牢狱之灾,受到几年的刑狱之苦,重者会被江湖盯上,最后家破人亡,不得安生。”
沉陵手臂一伸,把末七拢进怀里,“再一个你相信为夫会让你乱花钱吗?我们府上的每年的花销已经将近二百万两了,再加上每年的赋税四十万两,还有一些铺子田庄冰厂等各种厂子的花销,先不算上赋税我们每年的花销将近一千万两,一千万两如果是用于军队的的话可以养十万兵力,包含军饷和粮草。”
“即便我们再有钱也不能那么花,你每个月的月银是五百两,随墨和随临每个月也就一百两,普通的富贵人家的小姐或夫人才每个月十两到十五两,官臣的妻妾千金小姐每个月最高也就三十两,你看我们家如此奢靡,你再买铁,我们家可能承受不住。”,沉陵苦心劝道。
末七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的丈夫,“夫君。”
“嗯?”,夜晚的声音很是慵懒沙哑。
“我们家非常非常非常有钱,我们家穷的只剩下钱了,不花的话,我们的子孙后代下下下下辈子都花不完。”
“嗯,我们家确实很有钱,为夫做个假设,如果我们家很穷,你手上有几两银子,这几两银子是我们所有的家当。恰巧这时候我们的孩子需要交束修,还要卖笔纸,而且我那时还生了重病,你是要准备抛夫弃子另寻他家还是要存钱救我给孩子上学用?”,沉陵慢慢的说道。
眼眸认真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