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路对面,隔着不远的距离,停靠的银灰色宾利车内,顾景琛瞧着宁浅离开,复才幽幽开口,“走了。”
车载免提里,沈斯年含着轻笑调侃,“你呀,早就料定她不上你的车,还巴巴的过去讨没趣。”
“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沈斯年问,继而又怕他冲动,提醒道:“我劝你不要发任何消息澄清,以你们两个如今的关系,反而更把她推到风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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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八卦消息的热度升的快,降的也快。
幽深的眼底划过一抹暗芒,这也是他所想到的。所以才一直保持沉默。
“热搜已经压下去了,如果她再敢不自量力,我母亲也保不下她。”
这个“她”是谁,两人心知肚明。
沈斯年语气微沉, “那个女人不简单,你自己多注意。别让好不容易等回的人,再失了去。”
“谁敢动她,我就弄死谁。”极其平淡的语调,低沉的音色醇厚润泽,像兄弟间随口说着晚上约局一般寻常。
可电话对面的沈斯年笃定,他说到做到。
为宁浅,顾景琛是豁了命的。
从车内储物格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支叼进口中,金属打火机滑轮滑动,火苗窜起,他又说了句,“谢了。”
这一谢,是谢他之前调查何惜的时候,查出了宁浅和莫戈并非夫妻关系。也是谢,他打扰了他的“好事”,放了人来接他家小女人。
*
K酒吧。
宁浅到的时候,让何惜先回去了,毕竟她的身份太过惹眼,不适合与她一起来解决宁君一的事。
王经理正站在门口焦灼徘徊,见她进门,立即引着她一路走向二楼的包厢,顺带着简单叙述了引起纠纷的原因。
一句话,两男争一女。
说话间,宁浅到了包厢门口,正从里面传出来一句,“今天不管你摇谁来,小爷我都让他撂在这儿!”
宁浅眉梢微挑,踱步进包厢内。
光线昏暗的偌大包厢里,五六个酒吧的保镖陪在一旁,怕真闹出人命。都是有名望的世家公子哥,身份尊贵,哪一个出了事,酒吧都得罪不起。
还未开封的酒瓶随处倒在地上,其中有被摔碎地玻璃渣与酒液混杂在一起。
空气中,充斥着酒气。
“这是还没喝呢?还是喝一半了?”宁浅打量着,最后得出结论,“真是浪费。”
“你怎么来了?”宁君一愤怒地瞪向她身后的王经理,他不是让他打电话给自己哥们吗?
怎么把宁浅叫来了。
王经理讪笑,心里忍不住忖度。这架不是打一次了,总得有人彻底来解决一下啊。
宁家的当家人,最有力度。
宁浅没理他,看了眼拿着棒球棍跟宁君一对峙的那一位。生得一张挂着奶气的娃娃脸,大眼睛,双眼皮,个子不太高。
在他身后处,还躲着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
红着一双小白兔似的眼睛,闪着不安与忐忑。正是此次斗殴事件的导火索。
从宁浅进门,韩野的视线就一直落在她的身上。
先是刹那惊艳,然后心口忍不住怦怦直跳。
暗骂自己没见过世面,连带着看向宁浅的脸色都浸着怒容,故意狠声道:“宁君一你找来个女人,可真够废的。”
“你,”棒球棍子指向宁浅,“小爷我不管你是谁,敢妨碍我的事,我饶不了你。”
宁浅扑哧一笑,没忍住。
两个月大的小奶狗,能有什么杀伤力。
被轻视的眼神,让韩野一下子炸了毛,“你笑什么?别以为我不敢打女人啊!”
门口处,龙烈正陪着合作伙伴路过走廊,陡然听着这一声叫嚣,一侧唇角上挑。
韩家那傻小子混不吝,这是又跟谁杠上了?
就那么随意一瞥,让他前行的脚步登时被牢牢钉在了原地。
这不是……
龙烈赶紧吩咐助手先带着人去他定好的包厢,随后立即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待对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他立即神秘兮兮道:“猜猜,我看见谁了?”
对方丝毫不给他发挥的机会,命令道:“看好她。”
直接挂断了电话。
龙烈当即石化。
擦!
这个电话打的。
……
包厢内。
宁浅的视线似不经意扫过门外,又快速收回来,无视指着自己的棒球棍子,踢开挡路的酒瓶。
她走近韩野,视线却掠过他,看向小白兔姑娘,柔声问,“我听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