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在问你话呢?”萧元漪皱着眉头看向程始。
程始深深叹了口气,缓缓的开口,“你不是已经让三弟两口子在去骅县赴任的时候将嫋嫋一并带走吗?三弟和娣妇喜欢嫋嫋,断不会打骂于她。既然不会,皓安郡王也没有什么理由能够将嫋嫋过继给他人。”
“对,对,过些日子,三弟和娣妇就会将嫋嫋带去骅县了!”萧元漪像是刚刚想起来一般,喃喃自语。
程始也不再理会萧元漪,他需要静一静,虽然有些事情好像都是元漪的错,可是就像皓安郡王说程承与葛氏一般,这里面难道就没有自己的错吗?若自己真的像皓安郡王说的那样,稍微和嫋嫋聊一聊,或是问一问家中的下人,都能知道嫋嫋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自己到底是为什么没有这样做呢?是忙吗?可是自己想要做官的目的不就是让家里人能过上好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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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漪终于从文去病说要将程少商过继出去的巨大冲击中反应了过来,看着坐在一旁魂不守舍的程始,有些担心,“将军,怎么了?”
“元漪,你说我们这些年都做什么呀!”程始一只手盖在了自己脸上,“前几日我还让你打了嫋嫋,我还让你打了嫋嫋!”
萧元漪也红了眼眶,站起来,伸手揽住了程始的肩头,“将军,是我,是我打的嫋嫋,我还说了不再管她的话。”
这边程始夫妇正互相安慰,另一边文去病又走进了程少商的闺房。
“我说了你的父母!”文去病站在程少商的床头,低着头看向了程少商。
程少商用力抬着头看向文去病,“殿下,我阿父阿母其实挺好的,只是我不是他们期望的样子罢了,殿下千万不要为少商生他们的气!”
“我没有生他们的气!”文去病看着有些像一只海豹的程少商,心中的不愉都少几分。
程少商听见文去病话,“啊”了一声,父母儿女之间的关系就是这样,孩子被父母欺负了,总希望有人替自己教训一下父母,可要是父母被教训的太狠,自己又会心疼。
文去病也看出来了程少商的纠结,“我告诉他们,要是再打你,我就将你过继给别人!”
“殿下,您说笑的吧!”虽然她觉得阿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