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舒远一怔,诧异的问,“怎么喝那么多啊?”这刚开席没多久,她们这边菜还没吃几口呢,那边一坛子都进去了?
“呃……”张林略有难色的道,“叶公子喝,侯爷就跟着喝,最后两人竟拼上了酒,一杯接一杯,跟喝糖水似的,牧老爷劝都劝不住。”
哎!这两个幼稚鬼,牧舒远无奈叹口气,看来一下午言传身教算是白费了,一见面还是掐的跟红眼儿鸡一样。
“算了,咱别管,想喝就让他们喝去,醉了大不了扛回屋睡一晚,你和伟坤吃好自己的就行。”
“唉!”张林答应下来,自己尽到仆人的义务就行,再听夫人都发了话,也就踏实回桌吃饭去了。
可牧舒远一回头,突然看见坐在旁边的娘亲捂着嘴,被周嬷嬷搀了出去,便错愕的问,“我娘怎么了?”
薛嬷嬷回答,“夫人吃了口鱼,然后就说恶心,是不是厨子没把鱼做熟啊?”
牧舒远将信将疑夹了口鱼放进自己嘴里,仔细品品……熟了啊,还香着哩!随即又猛然发现,咦?自己好像不怕荤腥了。
酒席结束,陆沧洲是被伟坤和张林扛回屋的,和叶醒春喝的脸都跟关公一样。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牧兴邦拿着一坛空酒瓶连连叹息,“哎!白瞎了我丈人珍藏多年的好酒,我刚喝了几杯,连滋味儿都还没品出来呢,就都让那俩兔崽子给我糟践了,我的花雕啊,你死的冤啊……”
牧舒远为了转移爹注意力,赶紧过来告诉他,“爹,我娘刚才好像吃坏东西,跑出去吐,到现在还没回来。”
“啊?吃坏东西?”牧兴邦一听媳妇有事,立马把酒的事抛到了脑后,起身便匆匆追出去,只留下一串尾音,“我去瞧瞧你娘。”
摇摇头,她再回到女眷那桌,发现只剩下薛嬷嬷在指挥几个婆子收拾残桌,便问,“张椿和巧心呢?”
薛嬷嬷回,“巧心领小姐回去了,叶公子喝的烂醉如泥,一跤跌在门口,是椿丫头给扶起来的,估计是送公子回房了吧。”
牧舒远一拍脑门,她怎么把这茬忘了,表哥向来独来独往,身边又没个伺候的仆人,母亲身体不适,倒没人照看他了,随即便转身往客房走去。
来到表哥房门口,她刚想进去,却透过敞开一点的门缝看到张椿正坐在床边,用湿帕子温柔的给表哥擦着脸,那痴迷的眼神、眷恋的抚摸……看得牧舒远浑身一激灵,这丫头该不会是……
想想,她到底没是没有进去打扰,只转身走出了院落。
牧舒远延着回廊往自己院落走,脑海里还在琢磨着刚才看到的那幕,暗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啊?她也没看到过张椿和表哥单独接触过啊,而且张椿也刚来没几天。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突然从回廊那边慌慌张张跑出一个小小身影,好在她还有些功夫底子,一把就拦住了她,才免于两人撞在一起的惨剧。牧舒远捞起小人儿一看,这不是自己女儿甜甜嘛,便开口质问,“你怎么自己在这啊,巧心呢?”
甜甜眨着大眼睛,委屈巴巴的道,“娘……甜甜刚才躲起来想和巧心姐姐玩捉迷藏,可巧心姐姐半天都没找到甜甜,甜甜等不及,就自己出去了,结果发现伟坤叔叔和巧心姐姐正在亲嘴儿呢,就在仓房前面。”她回头用小手指指,“就像你和爹一样,甜甜就自己跑回来了。”
天!牧舒远瞬间瞪大眼睛,巧心和伟坤?这又是何时的事啊?她惊讶的呆在那半天没动,心想今天究竟是什么日子?怎么事情一个比一个劲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