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陶希言便暗戳戳的心疼、愧疚、自责。
前些年是他的疏忽,是他的不在意,没有保护好陆呦。
心痛难忍。一整晚,陶希言的目光都紧紧追随着陆呦,酒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缓解着心底那不安的情绪。
陶泊元带着陆呦认人,一声声叔叔伯伯的喊下来,敬酒的同时也跟着喝了不少。
他平日里不喝酒,酒量很差,没一会就感觉脑袋晕乎乎的,强撑着跟陶泊元走了一圈。
结束后便立马上到二楼的阳台吹风。
“喏,醒酒汤,我让阿姨单独给你煮的,里面加了莓子酸酸甜甜的不涩口。”
陶希言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厨房里拿的,也跟着他上了二楼。
陆呦伸手接过,浅抿了一口,确实挺好喝的,又放开喝了一大口,说道:“谢谢,好喝。”
又是如此,这一周都这样。
客气的疏离,陆呦不再排斥他的抗拒他的靠近。但是两人之间就像是有一个透明的结界似的。
他被陆呦隔离在一个陆呦认为的安全范围之外。
陶希言无声的笑了笑,有点无奈,又有点无能为力:“陪我逛逛?还是你去要休息一下?”
下午答应陶希言的话陆呦没忘。现在趁着酒意还没上头,走走也行。
陆呦点应了一声:“走吧。”
陶母留下的花园,陶希言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