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车里坐着的少年对于陆呦来说宛如高高在上的神只,张扬恣意不染尘埃,来到福利院只为度他苦难。
十年过去,如今身份调转,车里坐着的是他,站在门外有所求的人变成了陶希言。
面对这样的陶希言陆呦再也说不出来什么难听的话,缓了好半天,淡淡开口说:“别在我身上白费力气了。”
陶希言挑了挑眉,问道:“你老师呢?”
陶希言问了一句与两人当前对话完全无关的问题,陆呦一脸疑惑的抬头看他。
陶希言又说:“不找你老师也行,你们单位有纪\检部门吧?”
“我那天晚上亲你你没躲吧?我每天跟你睡在同一张床上,你也没给我踹下去吧?”
陶希言越说陆呦脸色越差,唇线绷成了一条直线。
陶希言看见了,却没停下来,继续掰着手指头一一细数:“对,你高原反应,我每天晚上在你睡着之前还给你按摩,你那时候可没推开我吧?”
“下了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陶希言嘴角翘起,一脸戏谑。
眼看着后座上的陆呦脸色越来越黑,才摸了摸鼻尖,心虚的转了两下眼珠,改口:“逗你呢,别生气啊,我主动的我心甘情愿的,都是我巴巴上赶着伺候你的。”
“只要你别天天躲着我我都谢天谢地了。”
陆呦叹了口气,冷冷的掀了掀眼皮,语气不善:“陶希言,死缠烂打没用。”
“不光死缠烂打,我们还是青梅竹马呢。我就不信这么多年的感情,你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