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E组决赛(1 / 2)

第六天子 暴躁火火 2275 字 1个月前

这场比赛亦是在柳杰的认输下告一段落,司樱成功地晋级到了下一轮E组4进2的比赛。

虽说武者主动认输少了些少年意气,但便是玉清泷这个学生会会长在司樱面前也讨不了半分优势,更遑论他们这些人了,因而柳杰并不觉得自己认输有什么不妥的。

司樱的实力有目共睹,只是她本人倒是觉得无趣得很。恐怕真正的有趣,得从E组第一开始。

只是下场的时候,她刚好就遇到了上场的艾德里。

“臭小鬼,我在决赛等着你。”艾德里诡异地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他的语调极低,只是那脸上的阴婺与冰冷让司樱知晓他的的确确是来找自己麻烦的。

“哦?”司樱偏过头,耸了耸肩,嘴角挑起戏谑弧度,眸光掠动,“希望你比我想的强一点,可不是个空会嘴炮的小垃圾才是。”

少年的神态极为从容优雅,仿佛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反倒更让人恼火。

艾德里冷哼一声:“臭小鬼,等会儿你就知道谁在嘴炮了。”

他一个超凡境六重,还教训不了一个未入超凡境的臭小子?三角城的事情他亦有听说,不过他想当然地认为是叶莲一的领域太过逆天,叶莲一才是那个主导战场的主要人物。

只是叶莲一乃帝国太子,连他的上级樊篱主教都对这位太子忌惮三分,何况亲手杀死樊晏的是司樱,他们想当然地就要杀了司樱为樊晏报仇。司樱虽然为格林的学生,但毕竟是刚被收入门下,感情自然浅薄。

人是擅长为自己的能力不足找借口的,他们也不会承认自己不敢动叶莲一是怕惹怒了迦叶皇室。

司樱翻了个白眼,身影便消散在了场地中。

艾德里似乎迫不及待地想要与她交手,几乎上台没过两分钟,他的对手就被一掌拍飞了,瘫倒在地上。

司樱亦是不遑多让,在下一场的比赛中很快就结束了战斗,只是除了最初的樊子淇,她对后面的人都是留了手,加上对方都极为识时务,自知不是她对手,因而也只是受了点轻伤罢了。

紫气境八重可不是路边的大白菜,一抓一大把,哪怕翻遍整个神弃大陆,五十岁以内能到紫气境五重的都是天赋绝伦了。

“接下来就是E组的决赛了,”裁判的目光亦是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阴毒,旋即换上了一副爽朗笑容,“E组第十轮决胜局,司樱对战艾德里。”

满场的欢呼声在瞬间被引爆,响彻云霄。

这是迦叶帝国赛区的第一场小组决赛,赛事的精彩程度自然不必多说。而且艾德里的实力有目共睹,虽然他没真正展露过修为的图案,但他被评定的修为也是至少在紫气境七重以上。

因而,在旁人眼里这就是一场势均力敌的战斗。

司樱与艾德里瞬间出现在了E决斗场上,遥遥相对。观众席上数万人,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是汇聚在这两人身上。

“臭小鬼,你今天折在我手下,也不算冤枉。”艾德里邪佞一笑,一双眼睛更是充斥着阴寒之意。

司樱知晓他嘴里的“折”是死,她可不信樊篱这么费尽心思安排人在这个大赛上会轻易放过自己,她亦知道他在钻规则漏洞。

在玄师大赛,双方选手互放“垃圾话”是常规操作,但提及要取对方性命却是不行的。

“老匹夫,小心老马失前蹄咯!”负手而立的司樱扯了扯嘴角,露出洁白牙齿。阳光洒落在她明媚容颜上,更显灼灼生辉。

“马上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口出狂言了,”艾德里轻蔑一笑,“就凭你,根本不会是我的对手。”

隔着七个小境界能赢他?简直痴人说梦!若是寻常散修,或许眼前人有一战之力,但他可是正统的神廷之人,受的传承就高出旁人一大截。

“哦~”司樱发出意味深长的怪叫,“看来老匹夫你很自信啊!”

艾德里这会子也听出她在讽刺自己了,连续两个老匹夫,他不得不猜想,眼前这个少年多少有点看出自己的底细了。

旋即,他便将这个想法挥之脑后,他所用的秘药乃是教皇赐予樊篱主教、樊篱主教再转赠与他的,便是通神境强者都看不出他的底细。除非他的功体被破,才会显露出真实年纪。

这小子,多半是仗着自己十五岁的年纪目中无人呢!

遥遥相望的鸣珠望着那张狂自信的绝美少年面容,金瞳之中却波澜跌宕,为何这个司樱给他的感觉如此似曾相识,像极了那个刻在他心底的那个身影。

恍惚间,他又想起了那日两个人从那青铜棺中坠落,在落地昏厥的那一刹那,他其实看到了被风吹起的面纱下那张绝美脱俗的容颜,他听到自己的胸腔里微微颤了一下。

而如今看着少年的容颜,他能感受到那里再次跃动了。

他本该是讨厌司樱的,可他发现无论如何他都讨厌不起来。

“你......似乎也颇为欣赏他。好像也不对,鸣珠,你似乎动心了。”

淡淡的轻笑响起在身后,鸣珠未转头也知道是朝辞。他用了个“也”字,就很微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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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自幼相识,一同长大,同进同出,自然也对对方了解不少。朝辞的感知力,一向敏锐的可怕。

“他再如何美丽,”朝辞顿了顿,提醒道,“也是个男人。”

贵族好男风也就罢了,光明神廷还是要这个脸面的,何况鸣珠在神廷的地位如此超然。鸣珠看司樱的目光,像男人看女人的目光,别人看不出来,却逃不过他的眼。

他可以允许那些个三流文学杜撰他与鸣珠的感情,因为他知道那都是假的,然而鸣珠若真喜欢上男人,他就不得不干涉了。

“朝辞,我若真动了心,你也管不了我的,”鸣珠红唇微勾,一双金瞳越发深邃绚烂,带着些许魔魅,“你知道的,我若真喜欢上一个人,这些礼教纲常,对我来说,都是狗屁。”

他难得的说话粗俗,朝辞却只蹙了一下纤长的黛眉,随即莞尔一笑:“你说得对。”

鸣珠为何能战无不胜,因为他就是个疯子,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的疯子。所以世人皆惧他,便连他身为红衣大主教的父亲也不敢管他。

“朝辞——”鸣珠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下去。

......

观赛席的气氛已经火热十分,视线几乎都集中在了E组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