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旁人眼里,你我离经叛道为世俗不容,但能随心而行已是幸运。我相信世间还有许多像我们这样的人,默默无闻从身边小事做出改变。”
吉祥一字不落听着,心里忽然有些感动,他可是裴砚舟啊,他从不会说谎骗她。
裴砚舟吻上她额头,“硅步千里,涓流成海,吉祥,我们热爱的这片天地终将变得更好。”
吉祥深信不疑,顿时喜笑颜开:“不愧是我夫君,说得真好!嗯,有些世俗还是要遵守的,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一起就寝吧!”
红罗帐中满是佳人芬芳,吉祥拍拍身边的位置让他躺着。
裴砚舟气息渐重,正想俯身去抱她,吉祥拉过绣花喜被蒙头睡下,心无杂念地陷入梦乡。
“夫人?娘子?”裴砚舟微怔,却也不好把她摇醒,默默拉过被子也跟着躺下来。
帐外龙凤花烛将燃上一整夜,他睁眼望着头顶那对鸳鸯,暗念律法仍是毫无睡意。
吉祥好像误会了什么,有些事成亲前就应该教给她,说起来也是他的疏忽。
裴砚舟闭上眼睛似梦似醒,半夜时分,吉祥一转身压到他手臂。
裴砚舟立刻醒了,看她身上被子滑落,领口微敞,露出一片无瑕雪色,他抿了抿唇,帮她盖好被子,吉祥却再也睡不着了。
身边多个人有些不习惯,但也不好意思撵他下去,脑袋挨过来在他怀里蹭了蹭。
“夫君,我曾经做过一个梦,有点可怕,你想听吗?”
裴砚舟铁定是睡不着了,轻声细语哄她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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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祥坦承自己的心事:“在渭水的时候,我梦到和你生了一个小狮子,你打开襁褓看到它毛茸茸的脸,吓了一跳落荒而逃,还有人骂我们母子是妖怪。”
裴砚舟想象那幅画面,没觉得好笑或可怕,认真地讨论起来:“就算你生下一只小狮子,那也是我的孩子,我保护你们母子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落荒而逃呢?”
吉祥又被他感动了:“可我还没准备好做母亲,将来的事谁也说不准,也许哪天我不怕了,生个小狮子出来,夫君也要疼爱它哦。”
果然,她只是心存顾虑,并不是排斥与他亲近。
裴砚舟轻抚她香肩的指尖微微发烫:“其实,我们不要孩子,也可以过新婚之夜。”
“此言当真?”还有不用生孩子,也能夫妻敦伦的法子?
“娘子,为夫教你……”裴砚舟天赋异禀,又有无师自通的本领,片刻功夫就把吉祥折腾得说不出话了。
梦里的景象陆续有了实感,她像一缕风,一片云,化为水雾攀附着他,在无休无止的颤栗中飘然若仙。
这奇妙滋味让她有些贪恋,雨露渐歇,抱紧怀里的男人不放他走,裴砚舟偏要使坏,磨着她教她说那些羞人的话。
好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