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转折?”
“不知道,这女的刚才不是和秦家小姐未婚夫一起的吗?她们家那么大度?”
“不懂不懂,感觉有内幕,看秦夫人脸色都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禺伯父带着他的儿子到了。
本想对儿子带来的人发难,毕竟在儿子有未婚妻的情况他,他公然带一个女孩来,不给秦家一个交代不行。
他挤进来,扫了一下三个人,正想说什么,忽然瞥见玉牌,眼神眯起,转了话风。
“哎呀,郑小姐,看在是禺某的晚宴份上,不如就算了吧!去我们客房换一身衣服,这样,礼服是在我们这毁的,我们来赔。”
禺启皱眉冷冷看了郑小姐一眼,轻声安慰着李墨。
郑小姐都快哭了,她也没有想到她本来只是想帮秦巫珞报复一次这女人,讨好一下,没想到几个大佬都在帮那女人说话。
她委屈的点头,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很快人群就散了,各做各的,巫珞看了一眼秦母,魂不守舍这四个字很适合现在的她,只见她紧紧盯着李墨的脖子,不可置信和欣喜若狂在她脸上换着,早没了贵妇的优雅。
巫珞捋了捋垂下的曲发,她有想过要不要阻止那个玉牌的暴露,但是她想,秦巫珞真正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巫珞想了想被她随身携带的玉牌,和李墨脖子上的异曲同工。
禺启带着李墨离场,去了客房,秦母正想跟着去,被禺伯父拦下,两个人谈着走向客房。
禺家好像知道那个玉牌代表什么。
不然不能那么快安抚好秦母的情绪的。
欸?
她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个人物,秦父她一直没有见过。
巫珞想着,百无聊赖的坐角落沙发上慵懒半坐着,背靠沙发,翘起脚,如同局外人一样看着别人。
戏已经看完,也该退场了。
接下来,就是血雨腥风的家庭宠爱斗争。
巫珞按了按酸涩的心,一口接一口的喝着手里的酒,别说,怪好喝的,也不辛辣。
“这个酒的度数很高。”修长的身影坐过来,笔直的腿搭在沙发下,原本宽阔的地盘有点局促起来。
“你怎么过来了?”喝了酒的巫珞更懒散,连语气中都带上了漫不经心的慵懒。
谢栗看了看女孩的脸,很正常,薄红,有点好看,没有醉。
他便不再管,刚才他看见秦母自从看见玉牌就脸色不对,巫珞一脸掌握尽在其中的样子让他觉得这件事似乎有些内情。
至于不喜欢多管闲事的他为什么过来,他也说不清楚。
巫珞也不是非要答案,安静的喝酒看人。
两个人就一人坐一边沙发,中间隔着楚河汉界,好像不熟,但是气氛又挺不错。
过了一会,巫珞看见秦母半喜半忧的走下来,甚至还环绕一圈,在找什么,又因为找不到而失望。
被禺伯父带着,上了车,离开会场。
巫珞安静的看着,很快就转开了视线。
几个小姐公子想过来打招呼,被谢栗拦了下来,说了几句话,人就走了。
巫珞感觉自己思绪越来越杂空,周围的场景好像在转圈,大家在说什么,过了她的耳朵,却传达不到她的脑子。
“晕。”她本能抓住身边的东西。
谢栗看向抓住他胳膊的手,顺着看上去。
刚才还很正常的女孩脸色酡红,神色迷离,呆呆的看着他。
“晕。”一个字被她说得委委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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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这度数很大的。”谢栗无奈,非不听,现在醉了吧!
巫珞才不管,蹭到他身边靠着他“你真好看,……我还没有见过那么干净的人呢!”
她手抬起来抚上他的脸,目光直直的看他。
谢栗一时没反应过来,被她得逞,又赶快把她的手拿下来“别说醉话!”
“你脸怎么红了?好可爱哦!”巫珞又想动手动脚,被他按住握在手里“……你看错了!”
“你牵我的手干什么?”她又摇摇摆摆两个人握在一起的手,好像小孩子一样。
谢栗被烫到一样急忙松手,刚才想阻止她的举动,完全没有想过这个暧昧的动作。
“骗人,你脸又红了!”巫珞再次想上手……
谢栗刷的站起来,“你喝醉了,让你家司机接你回去!”
“司机?我没有司机,什么司机?拖拉司机?”巫珞摇晃着想站起来。
那么干净的气质,她从来没有见过,她见过的人多数污浊,把人性的丑陋宣示得完美。
谢栗不知道拖拉司机是什么,不妨碍他知道巫珞说胡话的事。
“那我……”他看见不远处的禺启,又改口“我让你未婚夫送你回去?”
巫珞琢磨了一下,未婚夫那么高大上的词,她什么时候有的?
眼见这个气质干净的少年要走,她又扒拉住他。
可能是见过太多太多脏污,在这人身边格外的舒服。
她靠他身上,甚至想有头蹭蹭,又强意识觉得这种耍流氓的事她不能做。
谢栗僵硬站在原地,伸手推开她,又见人摇摇晃晃的要倒,又拉住她。
他简直拿喝醉的女孩一点办法都没有,谁家参加晚宴喝那么多酒,还以为她酒量不错。
他朝着禺启过去,被巫珞拉住:“别过去。”
“嗯?”
“嘘,”她用手放嘴唇的捂住:“我悄悄跟你说哦,那个人最讨厌了,不许你去找他!”
“不找他你怎么回家?”
“回家?我没有家呜呜呜我没有家嘻嘻嘻。”女孩嘴里说着呜呜嘻嘻的,脸上却是在笑。
不知道为什么,看女孩傻乎乎的不让他找禺启,而是黏着他的样子,让谢栗心里感觉有点怪怪的舒畅。
谢栗无奈,把她拉出会场,打算把她带到客房。
巫珞摇摇晃晃的走路“怎么那么转啊?你们转什么呢?”
她转圈,又停下看着谢栗,“你怎么有两个,三个人啊?三胞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