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
不拔刀你就是好人了吗?
乌金再次进入炸毛状态,眼神越发凶狠,龇的牙也更大,冲着陆启言“汪汪汪”地叫上好一阵子,甚至张口便要咬向陆启言已经迈入院中的腿。
陆启言无奈只好将腿收了回来。
“汪汪汪!”
这还差不多!
乌金用脑袋顶着栅栏门,重新将其合上,接着一屁股坐在了门口,虎视眈眈地看向陆启言。
陆启言,“……”
是个知道看家护人的狗。
可他在门口待着似乎也不是个事儿。
“那个……”陆启言低声冲乌金解释,“我是这家的人。”
“汪汪汪!”
“我真的是这家的人,只是平日不常回来。”
“汪汪汪!”
“若是论起来,在外人眼中,我是夏明月的夫君,是夏明月让我先回来的。”
“汪汪汪!”
“不如先让我进去?”
“汪!”
“……”
“汪汪汪汪汪!”
夏明月买完一堆东西回来时,大老远便看到陆启言正站在院门外。
“陆大哥怎么在这里站着?”
陆启言,“……”
你猜?
待走到门口,看到栅栏门里的乌金正凶神恶煞地瞪向陆启言时,夏明月顿时哑然失笑,急忙解释,“这是前些日子收养的一只流浪狗,忠心通人性,还抓住了一次妄图行窃的贼人,估摸着是没见过陆大哥,有些认生。”
夏明月跟陆启言解释完,又摸了摸乌金凑过来的大脑袋,“这是陆大哥,是家人,你且仔细认一认,往后可不许再不放人进门。”
倒是没说是她的夫君。
陆启言扬了扬眉梢。
而得了吩咐的乌金“汪”了一声表示知晓。
但在瞥了陆启言一眼后,这才慢腾腾地从栅栏门处离开。
甚至在陆启言进门时,有意与其保持一定距离。
端着一副高冷的姿态。
但目光却在陆启言的身上瞄了又瞄。
这是因为方才与其对峙,此时不好直接转变态度,便稍微绷着些许?
夏明月哑然失笑。
陆启言则是摸了摸鼻子,看了乌金一眼后,并未多言。
给陆启言烧上了一壶茶水,安顿其好好歇息,夏明月进了灶房开始忙碌。
她方才在街上买了两只鸡,皆是一年左右的小公鸡,正是个头适中,肉质不柴且鲜嫩的时候。
宰杀,放血,烧开水,烫鸡毛,洗涮,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