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弦手上就掌握了一份最新的统计数据,这些南越移民,大部分受教育程度较高,具备良好的英语掌握程度,并且比较富有,其中,超过百分之三十的人,为医学或技术领域的精英将近百分之十七的人,工作于运输领域将近百分之十二的人,为商界人士至于处于社会最底层的渔民和农民,还不到百分之五的比例。
在高弦看来,这些南越移民都是自己在米国拓展势力的机会。
现阶段,米国才刚刚放开黄金管制,至于银行领域,还得再等一段时间。
没错,别看米国是号称自游的淘金国度,但当下的管制还挺多,至少要等到奉行“新自游主义”的李根当米国总统后,米国资本领域才会有“老剧本”里多年后人们所熟悉的那种“随意买卖”气象。
否则的话,老早就觊觎米国市场的惠丰银行,也不至于此时仍然苦苦等待机会了。
这些南越移民,除了少数幸运者,通过购买高弦的理财产品,完成了资产转移,大部分都严重资产缩水,在米国不得不从头开始奋斗,从而产生大量资金扶持需求。
可残酷的现实是,虽然米国正府很乐意归化这些南越移民,但米国人因为越战的恶劣影响,恨屋及乌地对这些南越移民印象欠佳,同时米国金融机构也难免觉得这个族群无利可图。
总而言之,这些南越移民的大部分人,从头开始,跳不过那个艰辛的创业过程,而高弦倒是乐于在这个阶段,做一个“好人”。
又读了一遍手上的统计数据后,高弦听见秘书汇报,有一位自称故人的访客到了。
高弦微微一笑,放下文件,走到会客室,见到了已经改头换面的温恩辉。
毕竟越南和中国同属一个文化圈,温恩辉的身份,从香江豪门弃少,在战乱中,变成越南难民,并最终成为一名越裔米国人,适应起来不会多困难。
“梁先生,你好。”高弦玩味地说道:“见到你,在米国全新开始,我很高兴。”
望着秘书泡好茶、退出去的背影,温恩辉微微一笑,“全赖高先生照顾,我才能全新开始。”
高弦真诚地说道:“既然全新开始了,那就预祝你不知道第几次再成为体面人。”
“我现在就已经属于体面人了。”温恩辉哈哈一笑,“你可能不清楚,在这帮老乡里,我绝对算得上有钱人了,以至于不少老乡跑过来求助。”
高弦热情地说道:“对于梁先生成为越南移民社区的领袖,我乐见其成,如果你需要资金周转的话,尽管开口。”
“那就多谢了!”温恩辉神色郑重地说道:“你够义气,我也会把这个词刻在自己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