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看着玄戚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她跑过去坐在他身边：“哥哥，你这么不合群吗？”

“大家在里面玩，你在这里发呆？”

“若不是给你庆生，我今天不会来，我独居习惯了，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人多热闹多好，哥哥以后你要和我们一起生活的，提前适应起来。”她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原本想让夜言澈给你，他不肯，我只好提前送了。”

“我有三块最好的眠玉，一块给了夜言澈，一块送给你，还有一块先留着，万一以后我有一个很可爱的宝宝，到时候送给她。”

“什么叫万一，你一定会有自己的孩子。”玄戚蹙眉：“不知道整天想什么。”

“哥哥，其实我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我只希望，他们晚点来，至少让我开心的切了蛋糕，让我过了这个18岁的生日。”

“别胡思乱想，所有人都到了，我的人也在外面，不会让你有事的。”

“哥哥。”慕婉继续说：“我不怪你以前消了我的记忆，让我忘记你，我也不怪你这么多年不来看我。”

“但是，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不能。”

玄戚懂慕婉，就像慕婉懂玄戚那样，两个人一个眼神，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慕婉，你才18岁，你承受了比同龄人更多的东西，在场的所有人，除了那个小不点以外，几乎都是成年人，你不需要长大，也不需要保护他们。”

“我们保护你，是责任，也是义务。”玄戚喝了杯中的威士忌：“就算你不得已对我们做什么，我们也不会怪你，未来也不会。”

“可是，我伤害了你们，和死了有什么区别啊。”慕婉的声音变得苍凉：“如果我控制不住自己，那我不如杀了自己。”

“你敢杀了自己，我就杀了他们。”玄戚轻笑：“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没什么人性，我愿意接近他们，是因为你，如果你不在了，那他们也没有存在的意义，包括夜言澈。”

慕婉想了下，玄戚还真能干出这件事。

“不行，那不行！就没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有，现在你能做的是停止胡思乱想，像一个18岁的小朋友一样，享受生日的快乐，慕婉，你今天18，你不是40岁，你不需要布局，不需要考虑所有人，别人18岁谈恋爱还脸红呢，你已经捉着人家结婚了。”

“做点小孩子该做的事情。”

“哦。”慕婉和他聊天完败，这么看来还是夜言澈可爱点，他会纵容自己所有想做的事。

上午十一点，夜言澈和秦肆推出来一个五层高的蛋糕，顶端站着一个公主。

夜言澈把刀递给慕婉：“小寿星，切蛋糕。”

慕婉接过蛋糕刀，站在所有人面前，开口道：“谢谢大家参加我的生日宴，最近辛苦了！也谢谢你们今天为了我的事情，费心布置，我终于18岁了，很开心。”

“最开心的是，我的身边有你们。”

“我还要宣布一件事，以后我有两家人爱我，除了慕家还有容家，我有四位爸爸妈妈，还有很多哥哥，你们不要太羡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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