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无论金姚氏怎么劝说,金米粒都坚持一个人去。
看着金米粒在早晨的迷雾中出发,金姚氏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严格说起来,金米粒还是有小伙伴一起上路的,就是她的老朋友,金条和金砖,出发前,她就想起了那几次狗狗跟她在黑夜里穿梭的景像。
有它们在就有满满的安全感。
两条狗狗长大了,体型庞大,就是遇到坏人,也是一个强大的震慑。
有它们俩就行了。
带了一袋干粮路上吃,还专门带了30个腌好的咸鸡蛋给杜升平,让他尝一尝。
牛车在路上摇啊摇,还是有不少人走在大路上,看样子也是朝着比安城去的。
幸好社升平给她提了一嘴,他在比安城里的昌溪街住。
一路走一路问,金米粒用了整整一天才到了昌溪街。
城里路上走着的都是马车,又多又漂亮,金米粒看着不由得想,其中一辆是我的就好了。 她一个女子,牵着一辆牛车,车上有两只让人胆寒的大狗,在这城里还是满扎眼的。 “大伯,你知道这条街上有有一个叫杜昌平的人吗?”
卖包子的老汉摇摇头。
再往前走走,金米粒又跟一个卖花瓶的小贩问:“请问你认识一个叫杜升平的人吗?”
小贩说:“不认识。”
之后又问了几个人,都说不知道、不认识。
金米粒挫败的坐在路边。
就怪杜升平当初藏着掖着的,只说自己做了官,却不说在哪做官,不然就可以到地方上去 找人了。
耷拉着脑袋坐了一会儿,突然想到,既然杜升平是做官的,肯定平时是不常再在街上逛来逛 去的,看来要换个方式问。
给自己打了气,金米粒再次转回去问卖包子的小贩,“那再请问,最近这条街上是否来了新 面孔,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小孩,孩子大约三、四岁的样子?”
卖包子的小贩转着眼珠想了一会,警惕的说:“你在这条街上逛了那么久,一会找男人一会找女人,你到底要干啥?”
金米粒被他看得心虚,怔了好一下才组织好语言:“我,我,我不干啥……就是来找人的。 嗨,我就是来找我哥哥的,我哥哥叫杜升平,女人和孩子是他的妻子和孩子……”
一口气说完,金米粒艰难地拍了一下大腿。
“哦,这样子……”看着金米粒这样子,卖包子的小贩慢悠悠的说了一句:“你说的人家还 真有一家。诺,你看见没有?那道朱红色的门,最近才搬来的,女人还经常带着孩子来买包 子。”
小贩手指指向一道木门,大门紧闭。
“那家的女人和孩子倒是跟你说的一样,男人我没见过,你去问问看。”
金米粒道谢后,敲响了那道厚重的大门。
一直没人来开门,金米粒低头数蚂蚁等着。
听见脚步声传来,金米粒抬起头盯着前方。
面前的女人,身穿大绿色的衣裙,腰间一条明黄色的腰带,更绝的是头顶一朵大红花,面粉
一样白的脸颊上挂着两坨红。
金米粒一愣,这……这就是杜氏口中的"浓妆艳抹"?
杜升平就这审美?
杜升平就为了这个女人跟父母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