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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薇……”
芽衣若有所思,看完了维尔薇的回忆,她倒也觉得维尔薇,并不是多么扭曲和复杂的人。
不过她和欧阳辉的关系,倒确实不像其他女英桀一样。
“制造出保护人类的机器……的理想……”
虽然芽衣对她的印象并不是很好,但她尊重这个理想,这个理想是伟大的,被那时的欧阳……不,被那时的辉所认同。
但不等芽衣多做思索……
放映机变开始播放新的英桀记忆……
「鏊灭の回忆」
“!!!”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但好像,是从天上来的,那些村民们这么说。
嗯……是一座不起眼的村庄,我掉在了后山,良久才醒过来,映入眼帘的,是熊熊的烈火,是那么的燥热,那么的不安,又那么的狂暴。
脑子里没有什么,能够指引我行动的东西,或者说……让我存活下去的依据。
不过庆幸的是,我还晓得我的名字。
千劫,这就是我的名字,不过我不知道这个名字有什么意义,也不知道是谁给我取的。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就这样叫自己了。
不过无所谓,这只是个称呼的工具,小猫小狗也能拥有。
村子里没什么娱乐,帮村民们耕耕地、打打麦子、打打麦子、捡捡牛粪,自己什么不吃也能活下去。
但他们不行,他们让我也吃一点。
那我就吃一点吧,味道,还算说得过去。
直到某一天,一群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出现了,是群披着白色铠甲粉色血肉的怪兽,来不及躲避的村民被撕碎、被吞食、被蹂躏。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不想看到这样。
是的,看着那灾难在蚕食村庄,我决定做点什么?我能做点什么呢?我拎起了翻谷子的耙子,狠狠的打在那怪兽的身上。
耙子断了,怪兽没事,我挨了一巴掌。
不过我没死,但是有点疼,于是乎,我用起了手,除去之前有一次帮助村民杀猪以外,这应该是我第一次杀生。
嗯……感觉意外的不错,是的,感觉心里面有什么东西烧起来了!!!我不想否认和抑制这份特殊的感觉。
于是乎乎我杀掉了所有的怪兽……
村子被我救了,村民们这样说,啊……那以后我背奉为了神,想想真是蠢透了,村民们是这样,当然我也是这样。
不过无所谓,这样也行。
不过后面事情就愈发离谱了,他们居然把自己绑在柱子上,隔三差五就奉上各种祭品,我不喜欢吃那些东西。
那猪肉应该抹一点盐腌一下,那糕点明显就没有打到位,一口咬下去全散了。
不过无所谓,这样也行。
再后来,村子里陆陆续续有人病了,得的是很奇怪的病,浑身上下漫着紫色的纹路,没过两天,皮肤就会变得惨白、浑身无力,衰弱而死。
啊……他们开始喝自己的血了,是的。
他们觉得自己的血可以治病,我被绑在柱子上,他们拿刀从我的手腕上割,拿着个小碗装。
我就这样看着他们,我不想动,虽然有点疼,有时侯被放多了还会有点晕,不过自己并没有那么容易死,晕过去以后也能醒过来。
之前那个经常和我一起玩的小孩,他好像也死了,是我的血不管用吗?村子里的人越来越少了,不过这次我好像做不了什么。
不过无所谓,这样也行。
“千劫……”
看到这里,芽衣有些同情这个男人了,从天而降,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还被愚昧的村民这样对待。
但更糟糕的还在后头……
千劫
哦……对了,后面出现了一个挺屌的家伙,把周围的一切变得都跟冰块一样,村子没了,所有人都死了,除了我。
“!”
感觉脑子和胸膛都无比的滚烫,什么也不想想,自己只想杀了那个家伙,这是愤怒吗?愤怒,可是为什么?
因为那些村民?因为这个村子?
不,无所谓了,杀了她再说。
那家伙难缠,不过自己还是把她撕成了碎片,她的哀嚎动听极了,自己一块块,一点点把她的身体撕开。
啊……那多么美妙啊……
让我想起了之前在村子里干农活,到傍晚的时候,姑娘们唱的歌,不,这样的比喻好像有点对不起她们。
那家伙的死相难看极了,周围啥也没了,啊……自己受了很严重的伤,还蛮痛的,在河边洗脸的时候晕过去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过来了。
遇到了个叫阿波尼亚的女人,她是这疗养院的主人,还是一个修女,我很讨厌她,跟个老妈子一样,真是烦透了。
她给我安排了个工作,干搬运工,管三餐和住宿,钱……没多少,不过拿到手里之后,也不知道买些什么东西。
哦,那些疗养院的小鬼会缠着我给他们买糖吃,真是烦死了,干脆给钱让他们自己去买,我可不会挑。
小主,
镇上有家夫妇,开的餐厅不错,他们的菜辣味很足,我很喜欢,发工资了就喜欢去那里吃,跟本地的饮食风格有些不同……
好像叫做……川……川菜,对,他们好像是神州的,那里一定是个神奇的地方,说不定那里的人不会那么烦人,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看。
工作不是多么繁重,自己时常和阿波尼亚起一些冲突,那女人简直油盐不进,为什么她总是挎着张逼脸?
那黑眼圈,莫非是从小就失眠?一看就虚的要死。
不过无所谓,这样也行。
不过,这样的日子也没有持续多久。
那天我坐着货车司机的车,去隔壁镇卸货,我们在东头好像出现了一只怪兽,疗养院没有了,小鬼们也不见了。
阿波尼亚还活着,她被带走了。
自己该去哪儿呢?自己好像不用烦恼这个问题,因为自己也被带走了,也只是有一点小插曲。
我无非是打残了几个上来就要拿我的家伙而已,我记得,那天我挺生气的,我准备撕了这几个家伙。
哦……有个穿的一身黑的小子走了过来。
说要跟我比划比划,看着弱不禁风,但却意外的能打,啊……我腿被打断了,有点疼,脸也被打肿了,还被打断了七条肋骨。
妈的!操他娘!那小子一点事儿没有!
不过挺爽的,好久没这么打架了。
他单手把我拎上担架,我也懒得反抗。
逐火之蛾,那小子是这个组织的人,后来我知道,那几个被自己打残的人,是他的部下……嗯……应该跟小弟是差不多的意思。
那难怪,不过时侯他们经过修养,好像都恢复了。
阿波尼亚和那小子在一起了,我不明白为什么,我也不理解,原来她喜欢这种类型的?
不过无所谓,这样也行。
那小子让我也加入他们,我说要加入也行,我要跟你再打一场,他没同意……说这不符合组织规定。
什么是组织规定?类似于……晚上走夜路有人叫你不能回头?
哦,他叫来了个叫凯文的。
那小子也挺能打,不过我俩不相上下。
……嗯……有时侯他会稍微占点上风……
虽然很不爽,我还是加入了,不过我没跟他们分在一起,加入了一个叫做毒蛹的组织,啊……简单的说,就是干点脏活。
业务内容包括,但不仅限于杀人灭口、拷问逼供、屈打成招、威胁恐吓、抢钱越货等等……
我还有了个同事,名字叫做樱,是个做事挺麻利的女人,我俩经常一起干活,她有个妹妹叫做玲。
两姐妹的关系很好,我也挺喜欢这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