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舒礼倒背着手直接进了院子。
还去什么宫里,不过是一间天客来,如今这可是烫手山芋,有人接手才是好的。
果然到晌午,皇帝就派人直接将他叫进了宫里。
“孽子,还不跪下。”
皇帝看他这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就生气,将手边的镇台直接扔下去,砸中他的额头。
“父皇,儿臣冤枉。”
穆舒礼摸着红肿的额头,直接跪在那里,“儿臣接手的时候压根不知道。”
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那神秘人准备好的屋契,“这前东家卖了房子就不知所踪了,儿臣才接手几年啊,那么长一条密道能躲过所有人的耳目吗?”
皇帝接过那张屋契直接派人去查前任东家了,看着老五这副样子,怀疑渐渐打消。
当时他开了那样一间大酒楼,别的兄弟还很是眼热,探查的人肯定不在少数,怎么可能躲过这么多人的耳目。
于是皇帝的语气软下来,安抚了一下让他回家闭门思过几天。
皇帝的人动作很快,只三日就查出来前任东家是前朝余孽。
当时被人追杀无奈才将酒楼卖出去。看来老五是误打误撞才接了手,
误会终于消除,又将五皇子叫进宫里,赏了不少好东西。
穆舒礼看着自己的事情算是过了,又想起自己出事那日老三巴巴的跑来上眼药的事,心中又为老三记上一笔。
“父皇,这些东西我要给三皇兄些,感谢儿臣一出事三皇兄就来求情。”
皇帝听见这话,愣了一下。
那日老三来了真的是为老五求情开脱的吗?
他凝视着堂下的人,自己的儿子不知不觉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也有了不该有的心思了。
那日谁都没有来,只有老三。
真的求情还是为了别的呢?
若是三皇子知道自己去了那一趟不仅没有给老五成功上眼药,还让父皇疑心自己,那他说什么也不会走那一趟的。
穆舒礼见皇帝的脸色一变,赶紧拿着东西溜之大吉。
小样!你会的我也会,看谁斗得过谁。
这会天客来的房契已经到了顾明曦的手里,她拿起来仔细端量了一下。
本朝律法,一切房屋买卖均得持有屋契,换句话说,谁有屋契谁就是真正的主人。
顾明曦看了一下真假,将这房契收起来,这以后就是自己的私产了。
凌月看着姑娘不花一金一银空手套白狼就得了一间大酒楼,心里那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姑娘,那天客来就是咱们的了,什么时候营业?”
琳琅看着这房契一眼的火热,自家姑娘就是厉害。
顾明曦摇摇头,万事俱备,只差东风了。现在酒楼有了,银子也有,人手也够,就差东风了。
凌月见姑娘摇头,有些不解。
“姑娘还差什么?可要奴婢去做些什么?”
凌月这会正满身的力气使不完呢,恨不得这会就去天客来招呼客人了。
明曦噗嗤一笑,“还真的要你去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