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气,又反手多给了他几巴掌,推了他一把,自觉挽回面子后,气呼呼地转身上楼。
女人地力道很大,江祈星本就没怎么吃饱过饭,
再加上摊主女人本就常年卖力气活,于是男人被推倒在地,地上积攒地雨水污泥瞬间席卷他全身,
小板凳上地男人看够了好戏,适时地站起身,脸上写满幸灾乐祸,朝他身上吐了一口恶痰,骂道
“跟你那个死爹一样,一天到晚只知道勾引人,还想从良,我呸,不要脸。一日是娼,这辈子你都是个玩意。”
“滚远点,别当我们家做生意。”
说完,他将盆子里的洗鱼用的脏水全泼在他身上,轻蔑的走了。
江祈星没吭声,默默地自己爬了起来,地上的水很臭,夹杂着鱼儿地血,腥臭,恶心,这股味道足以让正常人呕吐,
他默默地将之前被撕成两半地一百块捡起来,回头瞥了一眼,
离得近的其余人事不关己冷冷看着,漠视,看好戏,隐约有几分妒色,这些妒色大部分是来源于男人的。
江祈星收回目光,瞧了眼天色,目光没忍住又看了眼那条又大又肥的鲤鱼,失落的想只能去另一个镇子了。
记忆中另一个菜市场大抵要走两个小时的路程,也没多远,跑过去应该赶的及。
此刻,磅礴地大雨顺流而下,不带半点反应措施,路边的摊贩各个变了脸,被突然下来地大雨打得不知所措。
江祈星却很开心,以往眼中,不管是晴天还是雷雨天,都染上一股灰蒙蒙地色彩。
但今天不一样,天空是蓝色的,水是白色地,透明的,干净地,刚好可以冲刷掉他身上的脏污。
总算到了家门口,男人身上潮湿,却没有漏下一滴水,这得益于他在下面扭了半天衣服的结果。
他小心的推开门,屋子里黑漆漆地,
江祈星放缓呼吸,以为她还没醒,想着他与她共处一间室,他依旧觉得这有些不真实地恍惚感。
但逐渐,他笑容凝固,太冷,太安静,
江祈星猛地冲进房间,表情惊慌,床上绿色小清新地被子依旧,提醒着他并非黄粱一梦,
男人开始疯狂地找人,衣柜里,床底下,四处角落都认真看了个遍。
最终,瘫软在地上,崩溃大哭,绝望的样子像极了失去心爱糖果地小孩。
“走了...她走了..”
这房子不隔音,陡然的哭声闹到隔壁地人,隔壁暴躁地制止,“大清早吵什么?哭魂了。”
但这点叫骂显然叫不醒他,江祈星断断续续地抽咽,呆滞地不停重复,眼神空洞
“没了,走了...”
……
“好好的怎么哭了,地上不凉吗?”熟悉的声音温柔的穿透他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