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眯起眼睛,用力的往前看,确实好像看到了一个红色的点。
“蚊子咬的吧?”
“不会。”宁夏夏最清楚蚊子咬的大小了,“不是咬的,咬的没有这么大。”
“那会不会是擦伤的?”
“擦伤也不会擦到那里去呀。”另一个姑娘摇摇头。
“你们不用猜了,绝对是吻痕!”第一个姑娘斩钉截铁,“我看的清清楚楚,你们说吧,昨晚谁去侍寝了?”
侍寝?她们进了别苑就没听过这词,现在一有人说这两字,她们都感觉自己被侮辱了。
姑娘们纷纷不说话,其中一个说:“王爷从来没叫过别苑姑娘们侍寝啊。要有,也就只有宁夏夏一个人,可能是她昨天晚上侍寝了吧。”
宁夏夏:??
“我也没有。”她一说话,前面几个姑娘吓一跳,回头一瞧,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她居然蹲在她们身后了。
“那是怎么回事?”姑娘们感觉很奇怪,“王爷昨晚是找了谁了?”
书房里,吴江也很奇怪。他给夜君黎汇报事情的时候,余光免不得要看到。
作为夜君黎手下最得力的小将,他也很好奇这么深这么红的吻痕,究竟需要吻了多久。
他看向站在他对面的宁夏夏,给她飞了一个眼神。
宁夏夏一边整理奏折一边用眼神回他,我也不知道。
吴江眉毛上下一挑,你能不知道?不是你吗?
宁夏夏轻轻摇头,不是我,我没有。
吴江:……
夜君黎:“吴江,本王觉得你可以练习一下独眼射箭,可能会更准。”
吴江吓的一个机灵,赶忙摆摆手:“别别,我的马还等着我喂,那我就不打扰王爷了。”话落,人一溜烟儿跑了。
吴江一走,书房忽然安静了下来,宁夏夏在整理奏折,夜君黎看她一眼。
“宁夏夏,你刚才和吴江在探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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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夏想了想,还是回答了他说:“在讨论你脖子上的吻痕。”
“哦?”夜君黎神色淡淡,“讨论出结果了?”
“不止我和吴江,别苑里很多人都很好奇。”宁夏夏一脸正色的说,“你那脖子上的吻痕是谁给亲的?”反正是他先提起来的,也不是她主动问的。
夜君黎知道她清早醒来可能会忘记,却万万没想到,这丫头居然忘了个干干净净。
幸亏他昨晚没上她的当,不然这女人占了他的便宜,第二天岂不是不认了?
“你很好奇?”夜君黎冲她勾勾手,示意她站到他身边去。
瓜,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