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是，即使是她都不知道舰娘能深海化这种事情。

但好像俾斯麦现在的这个情况好像给了维安一个解释，为什么即使是深海旗舰都不知道舰娘能深海化这种事情。

甚至舰娘那边不知道都已经很合理了。

深海化的过程中直接诞生了第二意识，或者说第二人格，在舰娘长久与深海意志的斗争中，逐渐主意识被吞噬，化为第二意识的养料。

但俾斯麦第二意识至少目前表现出来的情况就像一个普通深海一样，只知道战斗并没有什么理智可言。

那按照正常的深海化，俾斯麦最后会失去拥有理智的舰娘人格，变成没有理智的深海人格，可能哪一天因为俾斯麦自身强大的战舰性能。

她能成为像白菜一样的顶级深海，但是那时候她还会有以前作为舰娘俾斯麦的记忆吗？

“那个意识是什么时候没有再跟你争夺身体的。”

沉思了一下，维安决定先再多问问俾斯麦具体情况。

“你还没走出核心舱的时候，你剥离我心智核心的时候是另一个感觉，可真疼啊，所以你到底做了什么？”

俾斯麦这么一问维安知道俾斯麦是啥时候解脱的了，不就是他手覆盖上她心智核心的时候吗？

那时候那些黑色液体直接炸开了。

至于他做了啥，他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啥，就是伸了个手，都没主动使用天赋，也没跟俾斯麦进行契约，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我就只是拿了一下你的心智核心没做其他的，，现在你准备怎么办？你的心智核心已经跟其他舰娘不一样了。”

维安说着就把手举到了她的面前，一枚一半黑一半蓝的心智核心就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她的心智核心已经不是舰娘的样子了。

“你说我还是舰娘吗？我还能回到过去吗?”

俾斯麦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一个怎么样的心情，是复杂，是解脱，是痛苦，还是迷茫。

她身上的舾装也已经变成了一半原来舰娘样子，一半深海的样子。

之前只是深海化但是不明显，但是现在她的心智体已经不能说是还像舰娘了，至少正常舰娘看到了也会把她认为是深海。

她终于还是成为了自己最憎恶的深海。

“我不知道，你这样我也第一次见，这是你的心智核心，决定在你自己，我还是那句话，我要救你只有契约一条路可能有点希望，其他的我也保证不了。”

心情低落的俾斯麦看着落到自己手上的心智核心，光洁的面上照应着自己的现在深海的模样，热泪一滴滴的溅落在心智核心上。

而其他舰娘看着蹲坐在墙角的俾斯麦，以及滴心智核心上泪珠，默契的背过身去，不希望她这样难过的时候，还在别人的注视之下。

她还能回去见提尔比茨和小宅吗？

还能回去见G联部的大家吗？

还是以前的俾斯麦吗？

“看来心智核心剥离出来也没用，你看。”

还在哭泣的俾斯麦就感觉维安抬起自己已经哭成花猫的俏脸，目光所至的战舰上有黑色的液体正向她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