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林巧和席月又一次来到了六楼,不出意料又是那间教室,那首曲子,那个吹葫芦丝的人。
“哦呀,郝嘉!真巧!”席月走进教室和他打了个招呼,像是许久未见的故人,又一次把他吓了一跳。
“你怎么又来了?!”郝嘉气到跳脚。
“郝妹妹的葫芦丝吹得越来越好了啊~要不要来辩论啊。”
“别答非所问!”
中午.食堂
“嗨!郝妹妹,我们又来了!要不要参加辩论赛啊。”
郝嘉一口,米饭差点全喷在林巧脸上:“离我远点!再缠着我别怪我打人!”
下午.超市
“特价辩论赛,参加即赚,郝妹妹要不要参加?”这一次林巧和席月干脆在货架另一边等待,把郝嘉的薯片都吓掉了。
“滚。”
整整一天,林巧和席月都在时刻注意着郝嘉的动向,随时都会进行“推销”,直到第三天中午,林巧和席月不出所料地推开了音乐教室的门。
“郝妹妹~”
郝嘉这一次却早有预料,提前靠在门旁的墙壁上,见熟悉的声音响起,他便停止吹奏:“我就知道。”
“我已经把罗仁这小子制裁了,他也同意去求老师把我换掉,所以你们就不要来了。”郝嘉走到讲台上,坐在椅子上,看着乐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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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巧和席月面面相觑,林巧低着头,叹了口气。
席月走到讲台前的椅子上坐下,林巧也跟着,她说:“也好,不过……我可以问郝同学一个问题吗?”
郝嘉手腕一转,乐谱不再遮挡他的脸,歪头靠在椅背上,一副悉听尊便的样子:“你问吧。”
“你为什么认为不该原谅犯了错的人,为什么在反方投下这一票。”
“你知道我为什么只吹这一首曲子吗?”郝嘉仰望天花板,看起来,要讲一个很长的故事:“因为我爸爸只教了我这一首,我妈妈有两次婚姻,我的生父是个酒鬼,整天酗酒度日,还打骂我和妈妈。”
“后来她们离了婚,我妈妈又和一个男人结了婚,他就是亲手被你从临水高中送走的前任校长。”
席月一惊,想起了他们见面时:所以那个时候他才特意强调我送走了校长,原来是他父亲……
“我们家收入不高,没了爸爸的工作,家里更加困难,我